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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箱子上的包裹,“我上午出门给你俩买了两身衣裳,一会试试合不合身。”
李朝夕心里一暖,“多谢如姨。”
如姨拿着碗筷离席,“客气什么,怎么你也叫我一声姨,几身衣裳而已。”
刷好碗筷的如姨折回,从怀里取出一个扁瓷瓶放在李朝夕面前,“对了,这个也给你。”
李朝夕咬断筷子的面条,两腮鼓鼓,瞪着疑惑的眼睛,如姨指了指他左侧脸上还未完全消失的疤,
“祛疤用的,我的独门秘方。”
“谢谢如姨。”
“别谢了,这一会儿你都谢我两次了,若是能找到我姐姐,我才是要感谢你呢。”
“我吃好了。”
季无常放下筷子说。
如姨嘴角上扬的弧度拉高,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行,那我们来吧。”
季无常:“去密道。”
如姨扫了眼一脸困惑地李朝夕,耸耸肩,“也行。”
说完,她走到机关前,季无常垂着眸紧随其后,和李朝夕擦肩而过。
李朝夕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泛起酸涩。
今日的无常似乎一直在躲避他的视线。
平日里他从不会这样,说话的时候总是一直温温柔柔看着他的眼睛。
李朝夕凝视季无常的背影,直至密道的石门合上。
再回神时,还剩半碗的青菜肉丝面已索然无味,上面飘着的红红的辣子油一圈一圈的飘在上面,即使相遇,也未融合在一块。
李朝夕捏紧手中的筷子,还是将碗中的面条吃得一干二净。
收拾好碗筷,无事可做,他环视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阵发紧。
他应当是习惯了一人才是,可仅仅过了三个月,竟然有些不习惯身边少了一个人。
箱子上鼓鼓囊囊的包裹引去了他的目光,走过去打开,里面是四五身换洗的衣裳,皆是淡雅的颜色。
他翻弄着衣裳,想起季无常平日穿着皆是暗色,不知这些他穿不穿得习惯。
这时,他的手摸到了略微发硬的东西,于是拨开衣裳,拿了出来。
是几本书。
密室的石门蓦地打开,李朝夕捧着书,转过身,如姨率先走了出来,
“如姨,这是什么?”
他边问,边举起手上的书。
如姨将两个瓷瓶放在桌上,李朝夕能闻见她手上淡淡的血腥味,眉头微皱。
他先是上下打量,如姨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担心的朝密道的方向张望。
如姨从他手里接过书,“话本,你们安国的人倒是很会打发时间,不过故事写得的确生动有趣。
我在晋州待了这么多年,无聊时就用它们来打发时间。”
见他半天不回话,如姨拉着他转过来,“不用担心,他一会就上来。”
李朝夕怎么可能不担心,眼神忍不住往那边飘。
如姨腰上的小瓶里钻出一只脑袋,顺着如姨的手臂爬到李朝夕的手上。
感觉到手背微微发痒,他低下头。
四目相对,胖乎乎的小虫子讨好似的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脑袋,如姨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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