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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是各种高高在上的贵族,而作为困兽的她,不过一滩烂泥。
一个声音再说:适者生存,弱者淘汰——生死竞技场里,淘汰,代表消亡。
然后是千千万万个声音,他们是高傲的贵族们,口吻充满蔑视:“你们压谁赢?”
“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啊,那小姑娘才几岁啊,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方,真是可怜啊……”
“天,那小丫头竟然反杀了,我本以为今日是她死期呢!
简直不可思议!”
-画面一转,虞婳和各种肮脏不堪的人混在一起抢夺食物,他们都是给贵族提供乐子的低贱者,被卖到j国这个可怕的国度。
j国,无法律,无规则,富人的天堂,穷鬼的地狱,而他们,连穷鬼都够不上,见到富人养的宠物都得毫无尊严地跪下顺毛。
他们都害怕被挑中去生死竞技场上,供人取乐,毕竟九死一生,两败俱伤,自愈能力强的人能活下来,差的会死在擂台上。
“数字九,该你上场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她没有名字。
只有代号。
但此后,她给自己取名,叫阿九。
昏暗的地方没有救赎,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就是这样肮脏,沾满鲜血的人,竟希冀世间有一束光是为她而来的。
在那个地方,她未尝一败,终于登顶,获得新生、尊重,以及众人膜拜。
但除了活着,她觉得自己行尸走肉。
虞婳出了很多汗,身体也在发抖,再次睁眼,天光大亮。
她坐起身,捂住胸口,心跳的很快很快,不过这种恐惧,只维持不到五秒。
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一束阴翳的视线在盯着她看。
虞婳回头,撞入一双沉黑的眸。
容砚之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上的床?吓死人了!
她做梦没说梦话吧?应该没吧?虞婳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淡定了下来,说道:“天亮了?”
她看向外面,昨日下了雨,今日天晴,天空泛起鱼肚白。
时间指钟已来到早上七点。
男人倚在床上,神色清冷,嗓音轻懒缱绻带着几分清晨的沙哑,“你做噩梦了?”
“怎么跟受惊的鹿似的?什么梦能将你吓成这副德行?”
一下抛出三个简单问题。
虞婳却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她淡然一笑,连梦到什么都要瞎编,“梦见你出轨了,你爱上了徐芷倾。”
“她天天喊你砚之哥哥,你搂着她亲,甘之如饴。
都给我看难过了……”
果然,虞婳这话一说,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容砚之:“有病就去吃药。”
男人下床,穿戴整齐,肩宽腰窄,身材跟他那张脸一样经得起考究。
啧啧啧~虞婳仿着徐芷倾语气调戏他,“砚之哥哥,砚之哥哥,我好:()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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