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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尚且记得冒顿的母妃是澧朝人,这一血脉不仅令冒顿遭到父族排挤,还让冒顿彻底丧失了争夺莽荒王储的机会。
所以纵使他比所有兄弟都聪明厉害,这些年在战事上也颇有建树,可莽荒王仍然不会多看他一眼!
“冒顿精兵法善计谋,向来推崇以最小的伤亡获取最高的战果。”
“他既然没有当即杀了四哥,而是选择将他掳走,那就说明四哥的皇子身份对他来说非常有用,有用到能让他不费一兵一卒止戈称王。”
可是现下莽荒主力军被谢鸣止打的节节败退,图蒙部完全可以以皇子为要挟让他们退兵结束战争,然而半个月过去,他们却始终没有派人来协商条件!
元稹站在冒顿的立场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一一否定只剩下两个原因!
一是四哥死了。
二就是冒顿和莽荒王决裂了!
冒顿忍辱负重,早已不满莽荒王的偏待,所以他打算借澧朝的手将莽荒王和几个哥哥一网打尽,而他自己献出四皇子以表臣服,再以四皇子为质威胁澧朝保全图蒙扶他上位!
但这终归只是她的猜测……“我要见冒顿。”
元稹的一通分析以及突然的决定让帐内一众将领诧异又疑惑!
唯有谢鸣止脸上丝毫未见有意外之色,他看着元稹的眼睛里甚至还装满欣赏之意!
“董烛,派使者去寻图蒙部首领,就说本元帅要与他和谈。”
“……是,元帅!”
纵使将士心里百般疑问,可面对谢鸣止的命令他们却不敢不从!
从帅帐议完事回来,元稹饭都没吃就倒在榻上昏沉沉睡了几个时辰,等再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小邓子见她醒了赶忙端来热乎的米粥,她接过没喝两口就将碗筷放置一旁,黑亮的眼珠滴溜溜打量起眼前的小邓子。
“说说吧,为何一直哭丧着脸?”
“爷……奴才没有。”
小邓子只否认了一秒,然后就情绪拉满义愤填膺“其实……奴才白天听见那些兵痞说您是病秧子,还说您是来蹭谢元帅军功的!
他们这般胡乱编排您,奴才心里实在气不过!”
“也不算编排,他们说的也是事实。”
元稹瞧他气的脸涨红,不由低笑出声来。
她倒是承认的很坦率!
小邓子也被她笑的瞬间泄了气,这才忽然想起来一事“对了爷,这有一封澧朝来的信件。”
澧朝?会是谁写来的?元稹心下微微疑惑,接过信就赶忙将之展开。
小殿下展信佳:与君分别数日,奴家甚为思念,不知你现在一切可还安好?西北之域极寒,你务必要顾好自个的身体。
奴家这里一切也好,你无需担心。
征战在外,若是思念奴家,就将奴家赠予你的银簪拿来瞧瞧,以解相思之情!
那簪子是奴家珍视之物,你切莫随意弄丢。
奴家就在京都等你,等你回来亲手为奴家簪发!
黛青亲笔。
寥寥数笔,若是寻常人看去只会觉得是爱侣之间腻歪言辞!
可元稹知道,这封信定是秦妄让黛青代写的。
“小邓子,粥凉了你且帮我去热一下。”
“好的,爷!”
将小邓子支走后,元稹立马从匣子里取出那日黛青给她的银簪子。
这封信中反复提到这支银簪,或许它内里还藏着什么玄妙之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了一番。
她这才注意到原来这簪子前端极为锋利,堪比刀刃可做防身武器。
而尾部装饰的一枚珠子竟然能够旋开,旋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有一枚红色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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