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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实在是给了什邡一个大惊喜,此去益州,路途遥远,若是有镖师同行,便无惧其间宵小了。
什邡朝方正投去感激的目光,方正笑着说:“实不相瞒,东哥儿是我妻侄,这次护送二位回益州,有他在,我也更放心一些。”
什邡听闻他的话,重重更加安稳一些,对覃东平说:“我打算明早出发,越早越好,你的意思呢?”
覃东平看了方正一眼,对什邡说:“南城门卯时二刻开,我们卯时正出发,可以赶着第一波人出城,不易引人耳目。”
之前方正已经交代他一番,知道有人想要谋害林昇,所以他听什邡问他意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如何尽量掩人耳目,悄无声息地避开人群。
什邡很满意,最后与他敲定了卯时正出发。
之后她又与方正敲定了一些其它章程,诸如马车、货物和粮草之类的细节,直到巳时一刻才回到内院。
东间的房间漆黑一片,显然谢必安和他的手下都还没回来。
什邡拉开西间的门,让林昇进去,自己则转身走进最西面的抱夏。
抱夏要比西间小一点,但里面家具精细,显然是特意留给女眷休憩用的。
洗漱之后,什邡合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被睡意席卷。
恍恍惚惚中,什邡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徐县令家,见到了还没死去的徐晨风。
他正穿着绯红色的喜袍站在书房里,桌案上摆着一只铜盆,他正拿着什么一页一页地往铜盆里丢。
火舌一瞬间就将纸舔舐干净,留下一片片飘起的黑灰。
她走过去,伸手去抓徐晨风的胳膊,结果整只手从徐晨风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她忍不住呢喃出声,又伸出手,结果仍旧从徐晨风身上穿过,哪怕碰到了烈火炎炎的铜盆,仍旧感觉不到疼。
这时,身后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衣,全身笼罩在一层黑雾里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一步一步朝着毫不知情的徐晨风走去。
什邡想喊徐晨风,但她无论怎么喊,喉咙里都像堵着一团棉絮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看着黑衣人拿着匕首朝着徐晨风捅了过去,什邡猛地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棂,东间的厢房里还是没有光亮,看样子应该是一夜未归。
她关上窗户,摸了一把额头,已经是一头冷汗。
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等着天光放亮,一边回忆方才梦中所见。
人总不会平白无故地发梦,所谓梦境,不过是现实的映照,梦里她看见徐晨风在书房里烧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突然怔住,微微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忆那天在新房里发生的一切。
当时从昏睡中醒来,她便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味道,一开始她以为是房里燃放的香料,此时想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房间里烧了什么东西?脑海里的画面不停翻转,然后逐一细化,最后,画面定格在床边的帷幔下,那里似乎放了一只黄铜炭盆,因为帷幔遮挡了大半部分,所以房中众人都没注意到。
唯有她是躺着的,所以醒来的一瞬间,视线刚好扫过铜盆。
时值五月间,又是新房中怎么会有铜盆呢?且看那样子,铜盆是仓惶间被踢到帷幔下的,因此帷幔一角被铜盆的余热烫得微微发黄。
难道真的有人在新房里焚烧东西?是谁?什梦?还是徐晨风本人?什邡越想越想不通,只好端起茶杯喝了口凉茶,然后整理好包裹,悄悄推开房门去找林昇。
林昇睡前吃了药,病情好了不少,加之白天夜里睡得多,所以什邡醒的的时候,他醒了。
见什邡推门进来,早就穿戴好的林昇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几步跑到什邡面前,伸长手臂看着她:“喜,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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