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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丽云非要给她烫这个头不可。
“婶子,你说咱们女人能图点啥呀?不就是一口饱饭、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一个孝顺孩子嘛,咱这一辈子,心都拴在家里人身上,可也不能忘了对自己好点,你说说你,年纪轻轻嫁来这月亮坨,去赶个集都要走个把小时的地方,操劳了一辈子。
你看你屋里,现在孩子也出息了,咱叔和我们家老三一块挣那么多钱,是该你享福的时候了。”
“我知道,我知道。
哎呀,我再回去想想。”
“婶子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之前我在城里的时候,也去烫过头,城里的女人个个都爱烫头,你知道为啥不?”
“为啥?”
胡冰秀天真地抬起头,“时髦?”
丽云凑近她身边,低声道:“有女人味儿,男的喜欢。”
胡冰秀看丽云的神情,先会心一笑,之后连忙摆手掩饰:“哎呀,哎呀,你真是”
丽云也不容她再拒绝了,进屋把一个粉蓝色的盒子拆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连着电线的棒棒,胡冰秀没见过卷发棒,虽说一股浓浓的塑料味扑鼻而来,她还是觉得这东西新鲜极了:“这是高科技呀,你都用上高科技啦?”
丽云一边扯着插排的线预备插电,一边解释:“婶子,我今天先给你弄个一回的,你先看看喜不喜欢,你要觉得喜欢,咱们再正式烫。
我东西还没齐,等着老三给我带回来,到时候我稍话你再来”
看着镜子里忙活的丽云,胡冰秀起先还是笑眯眯的,可看着看着,她嘴角渐渐回落了,眼神变得狐疑起来。
与此同时,早前气冲冲骑着摩托冲出去的二宝到了村小,他这趟是来找王鸣的。
听到二宝在学校里喊自己的名字,王鸣吓得紧闭房门,不敢从教室里出去。
孩子们也听到了,提醒他:“王老师,好像是二宝在喊你嘞。”
王鸣侧着身子到窗边看了一眼,二宝站在用砂土铺出来的操场中间扯着嗓子喊,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学校校长兼数学老师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外地男人,叫孙中美,他拿着一把黄色三角尺,从教室里走出来,“你是谁呀?”
“孙校长,我是月亮坨的二宝呀。”
孙中美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儿,“王老师在上课呢,你有事上办公室等他嘛,大喊大叫的,影响不好。”
二宝应和两声,孙中美刚回教室,他又喊起来:“王鸣!
王鸣!”
王鸣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二宝拖着他站在学校的柏树下面,看他怕得紧缩着肩膀,挑衅地问:“王鸣,你胆子这么大?敢对着我干?”
“我啥也没干”
二宝推了他一把:“行了啊,趁我还好说话,你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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