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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天再想办法吧。”
陈秀锦从怀中拿出银子,软声道:“无妨,我一人去即可,你们不用担心。”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两个护院谁都没有接下,而是道:“您别为难我们。
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两个难辞其咎。
这样,您有何需要,我们可以代为传达。”
陈秀锦仍不放弃,咳嗽两下,开始动之以情。
“你们也知道我身子不好,若是不能取回那件东西,恐怕无法入眠。
事急从权,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们放心,我定然快去快回,绝不惊扰他人。
若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一人承担便是。”
“这……”
两个护院不知如何是好,有些犹豫。
就在陈秀锦准备继续恳求之时,正对面的主卧忽地发出声响,惊得三个人同时回头,看到床上映出的薛容的身影,似乎在注视这边。
护院们明显心有余悸,态度重新坚决,断然道:“还请您暂且忍耐一晚,明日再说,现下请回房休息,莫惹薛娘子不快。”
说罢,院门重新阖上,锁链哗啦作响,似乎缠得更紧了。
“……”
陈秀锦深吸一口气,不无幽怨地看了眼主卧窗上若隐若现的人影。
这位薛娘子,既要她离开,不帮忙也就罢了,竟还如此添乱,真是岂有此理!
一计不成,陈秀锦退而求其次,转身在黑暗中摸索,沿着墙壁走到屋后。
西苑的外墙很高,也无可攀之处,陈秀锦一个人没办法越过。
她观察一会儿,将目光放在房檐上——若能先爬上屋顶,再借助绳子荡到院外,似为可行之法。
这对她而言并非轻松之事,可她没有半点犹豫,很快换上准备好的黑色短打,悄悄寻找合适攀登的地方。
好在主卧与东偏房相连处的墙体中空漏明,陈秀锦踩在墙上,她看似纤瘦,力气却并不算小,能够牢牢抓住瓦片,借力攀爬。
此时的墙外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响,越来越近。
她抓紧绳子屏住呼吸,将自己隐匿在阴影之中,缓慢爬到屋顶。
直到说话声走远,陈秀锦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地踩在瓦片上,匍匐前进,艰难地将腰间挂着的绳子系在屋脊之上。
然而,做完这些之后,陈秀锦遥望下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西苑外围并不仅仅只有门外的两个护卫——
四四方方的院墙外,每面都亮着两三柄火把,隐隐照出带着武器的人影。
现下已是夜半时分,远处还有一队护院在巡视各处,像是在排查什么可疑之人。
陈秀锦谨慎地伏在屋顶上慢慢前进,一直走到主卧屋顶的西侧,仍未找到防守薄弱的地方,森严的落网将西苑牢牢圈住。
她未曾想到,无人问津的西苑竟然有如此严密的看守,仅仅是为了一个疯子?
刺骨的晚风吹散了陈秀锦一时的头脑发热,让她彻底冷静下来。
说起来,就算她能偷偷离开叶府又如何?身为妾室,她的卖身契还在叶府,即便人离开了,锁链还牢牢绑在脖子上,能逃去哪里?又能做什么?
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陈秀锦低头,摇曳的树影打在她的身上,若明若暗,晃得她眯起眼睛才勉强看清自身。
这副身子自幼纤瘦,连农活都做不动,只能等在家里吃着苦涩的药,看遍邻里或轻视或同情的目光。
每当那个时候,她都想伸出手,努力抓住什么,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然而越是用力,越是无功而返。
陈秀锦想起十岁那年,她曾经一鼓作气爬到树上,还未炫耀几句,爹娘的目光就由喜悦转为惊惶,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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