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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繁星点缀,并州刺史府却笼罩在一层阴云之下。
大堂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丁原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邓高啊邓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丁原喃喃自语,眼中精光闪烁,“我的奏章已经送往洛阳,落到了何进手中,那些宦官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吕布,自己独揽大权,简直是痴心妄想!”
丁原表面上答应了邓高的请求,派吕布前往洛阳送信,实际上却是将计就计,想要借宦官之手除掉这个日益让他不安的心腹爱将。
他出身微寒,凭借着赫赫战功,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深知权力斗争的残酷,自然不会轻易将自己辛苦打拼的基业拱手让人。
此刻,刺史府外,并州别驾邓高负手而立,望着灯火通明的府邸,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你我相识多年,你的心思,我又岂会不知?”
邓高长叹一声,抬头望向天边的明月,“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丁刺史,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区区一个障塞尉,也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邓高早就察觉到丁原对吕布的猜忌日益加深。
一方面,他理解丁原的心情,毕竟吕布勇猛过人,功勋卓着,难免会让丁原感到威胁。
但另一方面,邓高也为丁原感到惋惜。
丁原固守并州,目光短浅,缺乏雄才大略,根本无法在乱世中立足。
“并州需要一位新的主宰,一位能够带领并州百姓,走向辉煌的明主。
而你,丁原,你已经老了,你的思想,你的格局,都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邓高摇了摇头,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骏马奔驰,扬起一路尘土,吕布和陈宫正马不停蹄地赶往东都洛阳。
太行山脉如巨龙般横亘在并州和司隶之间,想要翻越这座巍峨险峻的山脉,就必须经过壶关。
虽然丁原曾经亲自率军平定了壶关一带的盗匪,但太行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仍然是盗匪横行的区域。
事实上,这也正是并州百姓对吕布如此爱戴的原因。
乌桓骑兵虽然来势汹汹,但却被吕布杀得片甲不留,若是没有吕布,恐怕马邑,乃至整个雁门郡,都要遭殃了。
并州地处边陲,常年遭受外族入侵,百姓们对这些烧杀抢掠的异族,可谓是恨之入骨。
相比之下,丁原平定壶关的功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毕竟壶关一带的盗匪,只是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气候,对并州百姓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更何况,就算平定了壶关,太行山上的盗匪依然存在,并州百姓依然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因此,在他们看来,丁原此举,不过是劳民伤财,毫无意义。
就连吕布前往洛阳,也要绕道而行,可见壶关的治安,并没有丁原所说的那么太平。
如果吕布只是孤身一人,或许还会选择冒险一试,但如今他身负重任,还要照顾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宫,自然要选择一条安全稳妥的路线。
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乘船,沿着黄河顺流而下,但那样一来,速度就太慢了。
于是,他们离开晋阳后,便沿着汾河一路南下,经过太原、介休、永安、绛县、襄陵、临汾等地,来到了河东郡。
河东郡位于黄河以东,是司隶校尉部下辖的一个郡,郡治安邑。
他们沿着山路蜿蜒前行,远远望见一座雄伟的关隘,如同钢铁巨兽般横亘在峡谷之间。
。
“主公,前面就是函谷关了。”
陈宫指着远处的关隘,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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