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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强慢慢地拧紧眉头,他屏息等着后面的那个转折。
“但是,过了一个多星期,他又来了,这次丁奎强把我捆了起来。”
刘国强猛地瞪大眼睛:“哪天?”
“我妈妈死的那天。”
刘国强拿起自己的手机噌地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到窗边开始打电话,杨一鸣抓个空隙凑过去轻声问:“二木,怎么样?”
丁子木摇摇头:“没事。”
“他还在?”
丁子木长长地喘口气,“嗯,不过没关系的,杨老师你放心。”
杨一鸣瞥一眼站在窗口的刘国强,忍了一下,还是微微侧过身子,挡在丁子木前面,悄悄地摸了摸他的手:“如果感觉不好就告诉我,给我个手势就行。”
丁子木反手攥住杨一鸣的手,轻轻地摩挲一下:“我很好,放心。”
刘国强收了电话走过来,非常肯定地说:“我们可以重启这个案子了。”
“什么?”
丁子木和杨一鸣同时轻呼一声。
“当年你母亲的案子是刑事命案,所以派出所直接报区局查办的。
虽然案发的过程一目了然又有人证,但是现场取证的环节也是按规矩做了的,包括能提取到的指纹、鞋印、体液等等,那些是有记录的。
我刚刚给局里的同事打过电话,案子还没过追诉期,所有的物证还在封存,我们这次从猥亵罪的角度再查!”
杨一鸣:“有多大把握?”
刘国强说:“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尽百分百的努力。
一切看证据,只要有证据,他就跑不了。”
丁子木慢慢地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希望他跑了。”
杨一鸣从七个字中竟然听出了森冷的杀意。
刘国强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你把当天夜里发生的再讲一遍,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丁子木站直身子,当他的后背离开书架时,感到一阵飘忽,脑海深处同时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木木哥哥?”
丁子木的身体晃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站稳了,“徐霖?”
丁子木在心里小声地说,“没关系的,别怕。”
徐霖没有说话,丁子木看看刘国强的录音笔,慢慢地把那段往事复述了一遍。
杨一鸣看着丁子木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眼底隐隐酸痛,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才清楚丁子木此时此刻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他要把自己逼到怎样的程度才能看似平静地说出这一番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丁子木的平稳但是单调的声音,还有岁月哭泣的声音。
最后,丁子木说:“关于那个人,我实在记不清他的长相,当时太混乱了,但我记得他的右肩上有伤痕,暗红色,很粗,是缝合伤。”
刘国强:“确定右肩?”
“确定,因为当时他用右手死死捂住我的嘴,整个人就趴在我身上。”
丁子木说这话的时候杨一鸣的心里一寒,他仔细地看着丁子木的表情——依然是一片空白。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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