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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眼睛,他看不见旁边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只能通过其他的异形在脑海中描摹自己的模样。
说实话,这个小时候根本就是一整个基基,长大以后基基又长在嘴里的物种,创造者一定是精虫上脑了才会搞出这么淫荡的设定。
作为一个成年异形,张临不想那么幼稚地嚎叫,他用信息素命令小跟班过来,小跟班迟疑着没动。
张临觉得这种发展令人相当不愉快。
他不能纵容情势继续坏下去,那么只有主动一点。
他接近小跟班,抬起锋利的爪子轻轻触在小跟班胸前,却没有直接扎透硅化皮肤。
他的巣牙已经暗中蓄压完毕,随时可以瞬间弹射,刺穿小跟班任何袭击过来的部位,或者直接穿透它的胸膛。
唯一减弱他威猛气势的是缓缓流下的酸性口水——尼玛,异形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流口水。
小跟班动了动,随即伏低头,信息素里蕴含了服从的意思。
很好,这货还记得小时候挨揍的感觉,张临很满意。
他是这么觉得的,即使短期内他没有办法接近人类,也不一定就非要忍受孤独——虽然这个临时找的小跟班看上去不是特别牢靠,而且好像随时会用巣牙射穿他的脑壳。
张临压下那股不安的感觉,下定决心要好好调教小跟班,免得它生出反抗之心。
不过,想要调教异形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好吧他不是人。
那个一脸娘炮样,脑后扎个小辫子的研究员常常用迷恋的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它们,嘴里还低声念叨着什么,那种疯狂的眼神总是让张临菊花一紧……嗯泄殖孔一紧。
张临毫不吝啬地与娘炮对视过很多次,不过他是用巣牙对着娘炮遥遥撅起的唇而不是用眼睛。
这个时候如果他总是躲在后面,就会被异形们认定为弱者——弱者是可以在必要时刻被牺牲的,而张临很确定它们很快就必须牺牲一个异形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他甚至驱赶小跟班去应对过一次娘炮的挑衅,可惜小跟班表现得不算太好,很快就被娘炮激怒了。
说娘炮是想要挑衅它们其实也不太对,娘炮只是隔着钢化玻璃慢慢地凑近,漆黑的眼珠迷醉般地倒映着异形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身影。
小跟班当然不能忍受一个人类这样磨磨蹭蹭的凑近它,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
所以它理所当然地怒了,倏地弹出巣牙——被钢化玻璃挡住了,撞在上面发出一声巨响。
娘炮显然被吓到了,猛地抽身退后,喘着粗气惊恐不定,过了半天才重新平静下来。
张临看着恼羞成怒的娘炮冷笑地挑起旁边的一个小金属盖,露出下面的红钮,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原来他阴差阳错地推着小跟班走了一段剧情。
娘炮研究员在他的记忆里有印象,这个人对异形充满迷恋,认为异形是真正完美的物种。
他通过喷雾惩罚的方式调教异形,让异形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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