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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不是。”
清秋急道:“那是怎么回事?”
白苏嘱咐江流看好砚舟,走出屏风去抓药,“根据殿下所说,还有他的表现。
砚舟他……”
“他怎么了?”
清秋紧张看向白苏。
白苏拿药纸的手一顿,“他怕是自己疯了。”
“自己怎么会疯!”
清秋拍桌道,“他除了掩色丹发作之事会神智模糊,其他时候很正常的。
失控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也就这一次,你怎么就断定他是疯了!
!
!
白苏,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医术!
!
!”
医术被怀疑,白苏微笑看向清秋道“这只是他第一次伤人,不是是最后一次。
有了这次,他就还会有下次。
还有,不是所有的疯子都是在时时刻刻发疯的,有些疯子是有清醒的时候的,有些疯子大多数情况下看着与常人无异,他现在就是这种。
他之所以会在掩色丹发作时一同发作,那是掩色丹本身确实带有一定的致幻作用,而这些致幻作用又会让他看到自己所害怕痛恨的,所以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疼痛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可他现在已经免疫疼痛了,得不到发泄的他就需要新的发泄口。
而殿下耳朵就充当了这个发泄的作用,殿下明白了吗!
!
!”
清秋怒目如电道:“你也说了,掩色丹本身就带有致幻作用。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那可能是砚舟对这丹药比较敏感,你怎么就断定他疯了呐!”
白苏继续微笑道:“掩色丹的致幻作用根本不足以让他如此混沌,也不足以让他伤人,除非是被诱导出来恐惧愤怒。
所以,本质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清秋摆摆手朝着白苏处理外伤的地方走去,“砚舟他没事,他很好。
你赶紧抓药拿药,然后处理一下我的耳朵。”
“是,殿下。”
白苏微笑道。
展平被握成团的药纸,白苏心中自我安慰着,“正常正常,病人家属接受不了质疑自己医术太常见了。
要理解,要宽容,不生气,不生气……不信我医术还要我治疗干什么!
自己活呗!
!
自己治呗!
!
!
真是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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