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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他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又补充了一句,“没事,等以后我都讨回来。”
“嗯?”
沈意欢没听懂他的后一句,“什么讨回来?”
“睡懒觉啊。”
靳延答得简略,脑子里想的却是等结了婚,自己就能抱着她睡到自然醒了。
为此牺牲两三年懒觉又有什么可惜的?
他情不自禁开始想象那个画面,因为背后就是她柔软又带着香气的娇躯,只一瞬,靳延浑身的血液就开始沸腾了。
但很快,靳延就想到另一个问题,他好像从来没见过沈意欢睡过懒觉。
而他又肯定不会强迫她改变作息,那他这个愿望岂不是永远都实现不了?
想到这儿,靳延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此时没有实操经验的他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以后还真得让沈意欢不得不过上了晚睡晚起的生活
————
金山岭的日出确实很美,但坐在回程车上的沈意欢也是真得忐忑,“我平时这个点早就起来了,我妈妈肯定会发现不对的。”
靳延早就想好了对策,“咱们等下到家应该是七点半不到,巷子口有卖早餐的,咱们买点提回去,就说你晨练完在饭店门口遇上我了。”
他看了眼沈意欢只是有些红的唇,心中更是安定了几分,“咱们没耽误正事,伯母不会深究的。”
“可是我没扎头发啊。”
沈意欢欲哭无泪,“谁晨练散着头发?”
闻言,靳延也有些苦恼,但他很快就从脑海里挖出来了一段有用的记忆,“水杯下面有头绳。”
“你车上怎么会有头绳?”
沈意欢心口一滞,蹙眉质问。
“当然是我亲自解下来的。”
靳延侧头对沈意欢笑得暧昧,“瞎想什么呢?”
沈意欢已经看到了熟悉的头绳,也想起了靳延的意有所指。
自从有一次靳延逮着散发的她亲过以后,好像就养出了个新的怪癖,总喜欢掌着她的后脖颈吻她,一边吻一边还要用手指在她的发里穿梭。
但沈意欢不是很喜欢这样,因为每一次被拨动发根,她的心尖也会跟着发颤。
那种会在她的身体里乱窜的酥麻,沈意欢根本无法坦然承受。
为此,她和靳延独处前都会把头发扎得好好的,但靳延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几次过后,无论沈意欢当时是什么发型,再回过神来时头发必然是散开的。
这根落在车上的发绳的由来大概也是如此,沈意欢想通以后睨了他一眼,“臭流氓。”
靳延摸摸鼻子,诚恳地认下了这个称呼。
————
蒋佩群看着靳延身后躲躲藏藏的女儿,有些好笑,自己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家里来了人又走了人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对靳延放心而已。
虽然不知道两个孩子在闹什么把戏,但都走到订婚这一步了,蒋佩群自然希望他们的感情越深越好。
她顺着靳延的解释应下,“那还挺巧的,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让安达去买早饭呢。”
沈意欢闻言松了口气,帮着靳延一起开纸包,“你在这边吃了再回去吧,来得及吗?”
“吃了再走。”
蒋佩群替靳延做了决定,“不着急。”
今天的订婚虽然是靳延的姥爷姥姥操持的,但每个步骤其实都是靳延爷爷决定的。
靳家延绵数代,对于婚嫁大事自有一番讲究,虽然顾忌形势精简了一些,但该有的步骤并没有少。
九点半的时候,靳希文准时带着靳延和他的表哥何修安、堂弟靳飏来了杏花胡同,每个人手里还都拿着一个系着红花的木盒。
这一步相当于下聘,而沈意欢的嫁妆也已经提前摆到了客厅的长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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