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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加梅也失望,结婚前觉得嫁了个高干子弟,结婚后才知道邱则询是个只会耍嘴上功夫的,每天只满面不甘,却又在爷爷和父亲那里怂的跟鹌鹑一样。
可好在邱则询对她还算不错,所以失望归失望,她也不会在脸上显现出来,只道:“诶,你说老二媳妇跟服装厂合作什么?”
邱则询也开始琢磨,一边琢磨一边分析:“老二媳妇在乡下带着村里人弄编织品…现在跟服装厂合作,那可能是帮人家设计衣服。”
听辛加梅说她还挣着编织厂的工资,这要是跟服装厂能达成合作,那岂不是还能再挣一份工资?
不用坐班,还能挣着两份钱,这种美事为什么不往他头上落?
邱则询心有不甘,家里成天不允许他借家里的关系,可却济着老二对象用。
不过一想那是继母的关系,不甘之余又对老二生出深深的嫉妒,嫉妒他命好。
“左不过就是想多挣点工资。”
邱则询嗤笑,“说起来我们这个弟妹可真小家子气,堂堂华大高材生,学校管吃管住还给补助,不好好念书一心钻钱眼里。
说句不好听的,这行为着实上不了台面。”
辛加梅想想也是,左不过就是为了挣工资嘛,这是穷成了啥样?老老实实念书等毕业分配不好么?
瞎折腾,忒掉价了!
两口子酸一阵,嘀咕一阵,到底没敢掀什么风浪。
五天后,周嘉妮跟首都服装厂签了合同,她也交出了完整的设计图。
步骤组合图加背包成品正面、被面、两个侧面、底部以及内部图。
聂科长直夸她的设计图画的漂亮,还笑道:“以后我们厂里的图纸也得按这个标准来。”
周嘉妮给白昊阳递了个眼色,白昊阳趁着聂科长心情大好,忙上前递烟,又不着痕迹的说了他们一直从厂里买碎布头的事。
聂科长奇怪:“你们弄碎布头干啥?”
周嘉妮忙道:“我们平时也会做点小手工,跟百货大楼和几家供销社都有合作,不是什么大工程,就是做点女同志头上戴的头花…哦,我包里有几个,用的就是厂里的布头。”
一边翻包一边继续说:“因为是小本买卖,我们没那么多布票,也买不起整块的布,所以就买便宜的布头。”
她拿了几个不同颜色、不同配饰的头花出来,道:“聂科长,您家里有女眷吧?这几个拿回去给家里嫂子或者姐姐妹妹们戴吧,我们就是变废为宝,您见笑……”
“嚯!”
聂科长再次打量了这两位年轻人一眼,颇有种‘你们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震惊感。
小小的头花做工精致,配饰精美,聂科长很难相信这是用下脚料做出来的。
“周同志,你们真是奇思妙想啊。”
“您过奖了。”
周嘉妮笑道:“只是头花要做的漂亮,就只能挑亮色布料来用,每次来厂里都要翻捡上半天,有些布头花色很漂亮,但太小,做头花不合适,就挑两种搭配着缝……”
她指着其中一个,道:“这款就是两块布拼出来的。”
“既然话题说到这儿了,聂科长,咱厂里跟纺织厂肯定有合作,如果有机会能从合作单位买到不要票的瑕疵花布,能不能帮我们捎点儿?”
她知道首都服装厂有时候会从海市那边采购布料,那边的布料也确实漂亮,就像李敬党从南方帮她们买的那些花布就特别漂亮,周嘉妮克制了又克制才没留下来做衣服。
那批头花也确实受欢迎。
最关键的还是在这边很少能找到重样的布,这样一来他们的发圈花色也就能一直维持一种新鲜感。
顺带的事,聂科长也就答应了,那几个发圈也不客气的笑纳了。
两人来一趟当然不会空手走,又去挑了一麻袋碎花布,结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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