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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色皮肤上攀附青色脉络,雄性荷尔蒙贲张。
手也很大,骨节分明修长,感觉一只手就能横亘她腰身……“还有——”
炎驰继续道,指尖在她脸侧的墙上轻点了两下,莫名玩味。
“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误会?”
倪裳抬眸对上男人的眼,不解:“就是误会啊。”
“是么。”
炎驰眉梢扬了下,抄在兜里的手拿出来。
连带出来的还有她的半截压襟。
翡翠下面的流苏在她面前晃了晃,男人的轻笑也浪荡。
“那昨儿半夜,是谁敲我房门来着?”
倪裳:“!
!”
男人音色低沉,语气佻薄,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倪裳心如鼓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压襟一早出卖了她,她根本无从否认。
而这个误会,可比刚才门口的那个要严重多了……“我走错了!”
她急忙解释道,耳尖肉眼可见开始泛红,“我是要去找我朋友的,看错房号了!”
炎驰神色稍淡,黑眸沉沉盯了她几秒,气音轻笑:“行。”
倪裳:“…………”
什么叫“行”
?也对,走错了,看错房门……她自己听着都没什么说服力。
倪裳咬住下唇,垂睫不敢再看男人幽深的眼:“那,东西可以还我了么?”
炎驰舌尖顶了下腮帮,抓着那半截压襟继续往外扯。
刚一动,他手又滞住。
这链子勾他兜里了。
炎驰不耐拧眉,大掌收紧,再用力——“别拽!”
倪裳连忙道。
这件压襟她用太爷爷留下的翡翠自己做的,做的很精细。
哪受得住男人的蛮力……倪裳靠过去,握住带着男人体温的翡翠:“我来吧。”
炎驰松手,目光随着女孩的靠近缓慢垂落,顿住。
穿旗袍的女人少见,穿的这么有韵味的就更惹眼了。
她旗袍颜色也很特别,不知道是不是布料缘故,这种绿色,看着就觉着酥酥软软的。
连衬着她人都软下来,白净通透的小脸像上好的薄胎瓷器。
炎驰的视线凝在女孩眼下的红色小泪痣上,又看到她两枚细细长长的柳叶眉蹙起来。
女孩手上动作稍重,白嫩的手背刮过他侧腰,黑色的脑顶也压低,垂落的发梢,连带着发间的暗香一起蹭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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