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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悻悻然地躺回去,她一向不是爱计较的性格,看不成便看不成吧。
规规矩矩地躺好,旁边没一点动静,不知道是不是这位主又临时改了主意。
两人并非头一回睡在一张床上,更亲密的事也干过了,可谢恒殊现在神思清明,便格外能琢磨出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谢恒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如常:“你是沈家的家生子?”
阿菱还以为他今晚不打算说话了:“不是,我是被卖进沈府的。”
谢恒殊知道,买丫鬟都喜欢从小的买起:“你还记得你家里的人吗?”
阿菱摇摇头,头发摩挲着枕头,发出轻微的声响:“不太记得清了。
有爹,有哥哥,还有个姐姐,娘很早就去世了,我是姐姐带大的。
爹把姐姐卖了,后来哥哥把我也给卖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谢恒殊原本想问她想家吗,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温情,喉头微咽:“你恨他们吗?”
阿菱一怔,从没人问过她这样的话,她思索了片刻才道:“小时候可能会有一点吧。
现在我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一面,又谈什么恨不恨的。
只是偶尔会想到姐姐,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谢恒殊沉默着望着顶上的承尘,他自从被送到京城后,只在母亲重病的那年回过一趟家,守了一年的孝,又到了京城。
他跟父亲之间的联系不多,几月一封家书,也不过寥寥数语,或许是为了避嫌,又或者是真的无话可说。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灯渐渐灭了,身边清浅的呼吸声趋于平稳。
谢恒殊原以为今晚大约难入睡,结果被边上这人给带着眼皮直往下坠,一阖眼便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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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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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琉璃盏里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沿着碗底滚了一圈,薛衡在众人眼前展示了一圈才收回手:“如何?色泽鲜艳有异香,当为珍品。”
阿菱诚实地道:“像毒药。”
薛衡一屁股坐下来:“这可不能怪我,掺了你们两个人的血,能不红吗?”
上回谢恒殊情蛊发作,薛衡取了他体内的血拿回去验毒,后来又问阿菱要了一小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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