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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公彦看着她怅惘的神情不由得笑了,摆摆手说道:“这些事情你说给她一个小丫头家做什么。
阿绣,为父问你,你是如何断定慕容氏的兵马这次攻不下洛阳,又是如何知道洛阳还有半年的平安呢?”
贺绣在父亲的询问中回神,又沉思片刻后方回道:“回父亲的话,那日阿绣因想着去酆儿的书房里找书看,路过那一片假山石的时候恰好听见两个先生说话议论,他们说的乃是江州民变之事。”
“后来又说到了北方鲜卑族已经成立了燕国,慕容氏家族常出骁勇善战者,更有慕容恪英勇无敌,他正领兵南下,准备侵犯我朝疆土等话。
当时阿绣听得待住了,便忘了自己要去酆儿书房的事情。”
“再后来那两个先生走了,阿绣却在那假山石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中见一白须老者,那老者甚是奇怪,他不言不语只对着北方叹息。
阿绣问他因何叹息,他便说我泱泱中原还有半年多的平安。
"
阿绣心中一惊,便梦醒了,再三思索,觉得梦中之事不可信,便没跟他人说起。
今日阿绣听说慕容氏的兵马踏过黄河之事又猛然想起梦中老者之言,所以才断定洛阳城还有半年的平安。”
贺绣的这番话在贺公彦的耳朵里,听起来是十分的可笑。
不过贺绣只是个十四岁的稚女,她说这样的话也是无心之言,贺彦父子自然也不会因此事而怪她。
贺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阿绣,你可真是个小孩子。
这番话也只能在这里说罢了。
出去万不可随便谈论。”
贺公彦却叹道:“我们素来不信玄学,然阿绣之言却也不无道理。
她一个小小的稚女忽有此梦,谁能说这不是上天的警示?”
贺绣听父亲已经信了自己的话,便低下头去不再多言。
贺康却不怎么相信这些,因问:“父亲,我们总不能因为阿绣的一个梦,便劝陛下不必南迁啊。”
贺公彦笑着摇摇头,说道:“阿绣只梦见那老者说泱泱中原还有半年的平安。
那么陛下现在南迁正是时候。
大郎,你去吩咐下去,让管家管事们继续收拾东西准备南迁,不过大可不必那么匆忙了。
家中的东西都要收拾妥当,慕容氏的兵马这次退回了黄河,却难保过些日子不再回来。
陛下已经决意南迁,朝廷的兵士也会撤掉大半,洛阳城必然是保不住了……”
话到此处,贺公彦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无限的惆怅。
贺康想要劝慰父亲几句,却无意中瞥见淡定的跪坐在那里的贺绣,于是问道:“阿绣,你梦见的那个老者有没有说我泱泱中原何时能够平静下来?”
贺绣心中一怔,心想自此后十余年中原皆是战乱纷争,哪里还有什么平静可言?“大郎。
你竟也痴了。”
贺公彦摆摆手,阻止了贺康的追根问底,又对贺绣道:“难得你有一片孝心愿意为父兄分忧。
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姑娘家,只身留下太过凶险了,为父心中不忍。”
贺绣是打定了主意要留下的,听了贺公彦这话,她忙回道:“父亲既然不放心阿绣,不如把三郎也留下来陪伴阿绣。
等家中的事情办妥之后,三郎和阿绣一起去建康找父亲和兄长就是了。”
贺公彦撵着稀落的几根胡子想了想,说道:“酆儿不过十二岁,留下来不但不能帮你,恐怕还要拖累你。
这样吧,让阿纹也留下来,她是庶长女,也过了及笄之年,也该学着料理些家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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