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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吧?
祝菁宜不是傻白甜,男人在床上说的情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但她的体内却被陈苛昱实实在在地占有,最私密的部位插着男人火热粗长的性器,他抱着她猛操,硕大的龟头疯狂凿弄宫口,像是要把她的阴道捅穿,把她的小穴捣烂。
“呜啊啊…受不了了…”
菁宜晃着屁股求饶,哭吟不止,陈苛昱依旧没有停下来,肉屌蛮横地贯穿下体,耸腰挺胯的频率快到惊人,这副身躯好像生来就是给他肏的,水多又敏感,不管他操多少次都不满足,只想一直要,不停要。
祝菁宜呜咽着喘息,在急促混乱的节奏里被插到失禁,一大波潮液浇灌在进出的鸡巴上。
“这么快就高了啊,老公还早着呢。”
陈苛昱抽出来让她喷,等她喷完把人抱上去,两条细腿掰开折迭,他单膝跪在浴池底,俯低身,对着被操肿的穴含上去。
她刚高潮过,紧接着又被男人摁着口,他脸贴着她潮润的阴阜,舌头在小逼里一顿狂舔,把姑娘舔得哇哇乱叫。
爽死了吧?
陈苛昱也快爽死了,他潜意识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刚被自己操过的逼他竟然舔得这么爽,湿透的穴肉像烂软的果肉,颜色是红艳艳的,榨出的汁都是带甜味的。
他扣着她屁股抬起来,舌头甩动得越来越快,搅出噗呲噗呲的激烈水声,小腹一阵阵抽搐,又要喷了,祝菁宜不安扭动起来,陈苛昱含着阴蒂猛地吸了两口,在她高潮前扶着粗棍捅进去。
“嗯呃……”
男人长叹一声,享受着里面的小嘴嘬吸他的鸡巴,那股拉扯力吸得他浑身发麻,舒服极了。
陈苛昱闷喘着操干起来,下身迅疾挺动,阴茎每一下都插到穴腔尽头,囊袋把雪白的臀肉拍出一片红印。
数不清翻来覆去多少次,浓稠的精液终于射满她的子宫,祝菁宜睫毛凝着一层湿气,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
两个人都沉浸在混沌情欲里,全然忽略门外曾传来异响。
做完这一次祝菁宜已然精疲力竭,身子软得使不上力,娇声叫了两声老公,说要洗澡。
“这不是有现成的,下来洗洗。”
陈苛昱拖她的腿,菁宜使劲摇头,嫌弃这水脏,又是精液又是阴水的,陈苛昱拿她没办法,把她抱起来走去浴室。
“挺会使唤我啊你。”
但他是不会亏待自个儿的,洗着洗着又开始动手动脚,花洒冲走她身上的泡沫,他吃着又香又滑的酥胸,手从小腹摸下去,分开她夹紧的逼,菁宜不住地哼唧:“哎呀…别乱摸…”
陈苛昱故意捉弄她,说逼里的精液没弄干净,他要帮她抠出来。
手指头插进去到处刮蹭,勾出来一点余精给她看。
“你看,里面还有好多。
你把腿分开,我插深点,帮你弄干净。”
陈苛昱说起谎话面不改色,手指抠着抠着又换了勃起的肉棒上阵。
他不知疲倦地干,从浴室操到床上,祝菁宜玩不过性欲旺盛的陈苛昱,到最后体力都做透支了,在他身下恍恍惚惚昏睡过去。
一直睡到凌晨,门外传来敲门声。
不轻不重的两记,睡得沉的陈苛昱毫无察觉,却吵醒了睡眠浅的祝菁宜。
她匆匆套上浴衣去开门,甚至忘了先朝猫眼看一眼。
咔哒一响,房门在面前打开。
纪凛静伫于暗寂的长廊,五官轮廓在昏默光影下隐隐绰绰,镜片下的一双黑眸在见到她的一瞬折射出冷色调的光。
握着门把的手微微发僵,祝菁宜心感不妙,一言不发将刚拉开的门重新关上。
而纪凛像是被这个举动惹恼,在门完全合拢前啪地一掌拍在门上,祝菁宜吓得立即松开门把,惊着一张脸往房里退。
这几秒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眼神交汇中却好似流露出无数语言。
纪凛冷着脸往她靠近。
祝菁宜猜不到他想做什么,房里还有一个陈苛昱,她不想在这里闹起来,停住后退的脚步,主动走上前去握纪凛的胳膊。
“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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