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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水镜台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姜云潇拉着月娘,屁颠屁颠去去看戏了。
“走嘛,我好久没看戏了。”
他拎月娘就像拎一只小鸡崽一样,进了水镜台,还挑了个雅间坐下。
下面又是那出戏,这几日这戏上得有些勤。
月娘无心看戏,自己都看过一遍的,无意中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周若烟和玉髓。
在隔壁雅间。
先是玉髓的声音:“周姑娘,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若烟的声音有些清冷:“丁夫人,我上次就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离开品茗居的。”
“跟着那小丫头能有什么出路呢?我可以推荐你去云州演出,可以扶持你成为乐者大家,这些都是她不能给你的。”
若烟有些隐忍:“可这些也不是我想要的。”
玉髓犯难了:“那你想要的是什么?我肯定比付月娘更有能力替你实现。”
若烟莞尔一笑:“是吗?我想要的都在三年前那个雪天了,你们家丁老爷说是收留我做乐工,实则却想强要我做通房的那个雪天。”
玉髓唉了一声:“唉!
可是我不是救了你了吗?”
若烟有些激动:“你那是救我吗?你是吃味你夫君要收我,若是真的想救我,完全可以留我在你院中做个婢子啊,只有大雪天的把身着单衣的我赶走吗?甚至衣服都不让我捡。”
接着还是若烟的声音:“我当日沿街乞讨,却只有东家,一个十岁的孩子施以援手,如今见我的价值,又求着上来,我今日就把话放这,就算你的条件再丰厚,我也不会离开品茗居。”
这句话之后,隔壁再没了声音。
这爬墙根听八卦的事,可真是有趣呢,月娘虽然知道若烟和丁金根有纠葛,可没想到玉髓竟然也参与其中了。
若烟确实弹的一手好琵琶,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的,这品茗居的茶盘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月娘仔细瞧着,若烟气冲冲的离开了,走到门槛处。
撞着了一人,那人是丁金根。
只见他贼眉鼠眼的盯着若烟打量,玉髓跟了上来,挡住了丁金根觊觎若烟的视线:“夫君,你今日怎有这兴致过来了?”
丁金根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对着玉髓耳语了几句,只见玉髓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给他。
丁金根目的达到了,自然也就离开了,玉髓还派了个小厮跟上去。
月娘也听到了一点风声,张兰儿有喜了。
丁金根这么多年都只有丁浩一个孩子,如今外室有喜,全府上下都谨慎得很。
玉髓也被族中长辈敲打得怕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有把张兰儿迎进门的打算。
姜云潇看着并不看戏的月娘:“喂,月娘,你这怎么像做贼一样啊?这里难道有你的仇家?”
“仇你个头啊,你自己慢慢看,我要去茶楼了,茶楼就快重新开业了,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玩。”
姜云潇也起身:“那好吧,这戏码实在没什么看头,这词嘤嘤嘤的,我也听不进去,我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哭得一塌糊涂的啊?”
月娘汗颜了,毕竟自己第一次看也是哭唧唧的,但是嘴上不服输:“那是你没心,这戏多感人啊?”
见玉髓离开了,月娘也开始往外走了。
:()快穿之将军又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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