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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还有人犹豫不决,杨善抬手上去就甩了两个巴掌,将兵刃抢了扔在了地上。
此时墙后突然传来一声大笑:“老掌柜,得手了麽?”
“得手了,疤子进来罢!”
乱哄哄地从四面八方涌入到大院内,将四十来个已经弃了兵刃手无寸铁的包衣围作一团,还有几个人将弃在地上的兵刃收缴了起来。
许是被杀伤的急了,一些山匪用刀把木棍使劲殴打着抱做一团的包衣们。
打得包衣们口鼻窜血,阵阵哀嚎。
好容易几个精壮的山匪连打带踹得才将这些似乎已经发了疯一般的山匪止住。
待到匪酋进到院子当中,支支火把升起,将院内照亮。
“是你?!”
两声相同的惊呼声响起,韩林和那疤子两两对望。
这匪酋竟不是别人,便是几个月前韩林和伊哈娜在去沈京时途遇的劫匪刀疤脸。
而他身后的一人,却是和韩林交过手的范癞子。
刀疤脸环顾了下四周,啧啧称奇:“怪不得老掌柜对你推崇备至,就这么点人,守了我们这么久。”
见这群新入伙的山匪丝毫没有经验,竟然逐个对包衣们搜身,刀疤脸气地笑了:“个狗日地,一群跟你们一样的破落户有甚好东西,好东西都在屋里头!”
接着,刀疤脸大手一挥,早就急不可耐的山匪们就开始在各个屋子劫掠,将值钱或不值钱的物什,一概搬到院内。
连包衣睡着的房内,几个包衣藏着的馊饼子都教他们搜刮了出来,也不怕噎得慌,一下子塞进嘴里。
人群进进出出当中,鸭掌子放下了手中的刀,但仍贴着韩林的身子。
他对着几步开外的疤子怒道:“疤子!
不是教你晚些时日再来,如今这群旗丁都不在,如何聚而歼之?!”
疤子嘿嘿一笑,有些自鸣得意地对着鸭掌子道:“老掌柜莫恼,那群鞑子是我让人假传信令专门给骗走的!”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鸭掌子更怒:“净抓些包衣有甚用!
咱要杀就杀鞑子!”
疤子脸上的笑容一滞,看了鸭掌子半晌,终于欠了欠身,哀声向鸭掌子说道:“老掌柜,王二,刘五十来天前死了……咱十三山的老弟兄,没剩几个了……”
韩林和高勇抬起头对视了一眼,怪不得之前黄蛮子的尸首后背刻着“杀人者,十三也!”
原来这群山匪竟出自于几年前就被扑灭打散了的十三山义军。
鸭掌子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痛苦,哀恸,他一遍又一遍地喃喃重复着:“不应当啊……我不是给他们治过了么,怎地还是死了……不应当啊……”
疤子脸上有些许不忍:“老掌柜,这不怪你,他们是……饿死的。”
“老掌柜,之前接头时我跟你提过,冬日里粮食吃完,好容易捱到了春天下了刁跸山,但鞑贼在东边动了兵。
我们又等了一阵好不容易沿着西墙翻过来。”
范癞子在旁边补充道:“但抢的都是些破落户,沿途又收了人入伙,一路吃,一路抢,一路抢,一路吃,连种子都挖出来塞进嘴里,前些日子,我们还是断了炊,这才一路往这边来……”
“老掌柜……”
疤子脸上黯然,高声一唤,随后滚滚落下泪来。
“不是疤子不听您的吩咐,这么多人,不能生生饿死,要吃饱了才有机会报仇哇!”
:()铁蹄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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