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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绿道,路灯从栽种在绿化带中的树杆上打下来,投在地上明晃晃的一片。
路灯被设计成鸟巢的形状,榕树长长的气根垂在空中,被市政修剪成齐齐的“平刘海”
。
姜珂喜欢榕树,这是邬市最常见的一种景观绿化树,也是当地的标识树种。
小时候不懂事,指着榕树的气根说大树长胡子了。
姜珂高中的时候没有其他什么娱乐,每天戴着个p3踩着自行车骑行在大街小巷,这条绿道是他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有空的时候他会停下车,看着旁边河道里的鱼拥挤在河面上,吧嗒着黑洞洞的鱼嘴。
姜珂指着前面的桥洞,对任文斯说:“我以前喜欢在那里钓鱼,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次钓得太痴迷了,晚上十点都没回家,姜局以为我搞离家出走,差点报警。”
任文斯笑,没想到姜珂的爱好还挺独特。
姜珂钓鱼是跟姜局学的。
姜局是公职人员,大小算个领导,工作能力也可圈可点,但他没多大野心,也不想往上爬,一到考核就摸鱼。
领导也知道他的性格,推也推过,但是人不愿意往上走,那也奈何不了其他。
姜局除了必要,也很少出去参加饭局,问就是要回家做饭。
同事都笑他顾家,姜局也是笑眯眯不反驳。
姜局是老来子,姜奶奶为他谋划了许多,他不适合当太拔尖的一个,于是在官场中更多的是藏拙。
姜妈妈搞审计,职位不高不低,性格风风火火。
两个人从来不会为工作的事情影响生活,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对物欲也没有太大的追求,一辆代步的大众还是开了十几年的老车。
虽说衣食无忧,但也算不上大富大贵。
那个年代的公职,有了姜凯后,其实本不应该再有姜珂,但是姜奶奶向上打了报告,一道道审批下来,这才有了姜珂。
当然,姜爸姜妈的放羊式教育,主打的就是一个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也没有为两个娃子多谋划什么,姜凯性格独立早熟,脑子也好使,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姜珂有他哥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姜爸姜妈旅游都不带他们,只顾自己享受生活。
当父母的省心省力,只是苦了姜凯当爸当妈把屎把尿。
迎面而来的风掀起姜珂的外套。
他将双手插进口袋,微微弓着身子举步前行。
任文斯听着他说高中时候的事情,肆意轻狂的少年人好像撕开了时间的洪流出现在他面前。
他穿着蓝白配色的校服,头发剪得短短的,露出飞扬的眉和光洁的额头,身形因快速拔高显得瘦削,骨骼一寸寸在蓬勃生长。
少年人喜欢吃宵夜,喜欢钓鱼,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推着车走在河岸两边的步道。
他有很多朋友,但似乎又是孤独的一个。
姜珂还在叽叽喳喳,打开了话匣子:“每年过年的时候,前面的市民广场会有邬市的舞狮表演,每个街道都会搞评比,还有花市,零点的时候还会有烟花,我在家吃完饭收完红包,就非得来这儿。”
姜珂说:“那个时候邬市还是个县,基本整个县都是平房和自建楼,鞭炮也没禁,河边比现在热闹多了。”
“这边的风俗也很多,近几年在搞旅游,除了漂流还有元宵舞火龙,也是很好玩的。”
任文斯笑眯眯听着他讲话,姜珂说得眉飞色舞,与之前被考研英语压的喘不过气的死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到清洲桥,姜珂快步往前,他靠着河道的扶手,盯着前方的桥面和桥墩交接的地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任文斯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两侧布了彩色的灯带,颜色旋转变换,闪得人眼睛都花了。
姜珂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指着第三个桥墩的位置,惊喜道:“还在呢,主任你看,那里有个巢。”
那是个真正的鸟巢,不知道谁家鸟妈妈心这么大,把巢建在桥墩上,也不嫌车来车往吵闹。
任文斯答:“看见了,是鸟巢。”
姜珂得意挑眉:“这么隐蔽都被我发现了,厉害吧。”
任文斯笑:“厉害,钓鱼的时候看见的吗?”
姜珂:“任主任料事如神。”
姜珂仰着头,像是在等待表扬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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