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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柔转过了身,再面对他,也不知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探手将香炉放在案头上,燃好的沉檀香不能浪费,就让它燃上一夜,熏熏屋子吧!
他哒哒跟在她身后,真切地说:“官家今日又来了,我很担心,你不觉得他愈发对你有意了吗?”
肃柔想起先前秋千上那一推,心头自然也惴惴,回身道:“官家要来,我不能将人拒之门外,每次尽心款待就是了。
王爷没什么可不放心的,我几回与他相处,看得出官家还算克制,至少不像其他帝王那样一意孤行。
我料想,官家与王爷毕竟有幼时的情义,总不好这个时候再来作梗。”
可他听了不过一哂,“幼时的情义只占了很小一部分,最要紧是他还需拉拢陇右,若是君夺臣妻的谣言传到陇右,你想我爹爹得知后会是怎样一番心境?”
说起爹爹,他又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她,笑道,“我让人八百里加急给陇右送了一封家书,向爹娘回禀我们的亲事,我爹娘得知后很高兴,回书叮嘱我好生爱护你。”
婚姻能得长辈承认和祝福,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肃柔抿唇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把一切都收拾好后,启唇道一声:“回去了。”
他照旧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太阳已经落山,他负着手感慨:“若是能回我们自己的家,那该多好!”
肃柔扭头望他,“祖母不是说过么,你可以留在我们府里用饭。”
他说还是有些不便,“你们府上姐妹多,姐夫要与小姨子们保持距离,否则会生闲话的。”
肃柔不禁嗤笑,这人真是奇怪得很,还没个首尾呢,就这么自重自爱起来。
这世上向来只有女人忙于避嫌,从来没见过男人也这样的,看他现在的表现,自己将来好像确实不用担心,怕他某一日会莫名其妙带个女人回来,因为他的贞洁不允许。
“祖母的园子里,只有一个表妹常来常往,你要是登门,可以请她在自己院里用饭。”
赫连颂道:“吃饭是次要的,我只是想与小娘子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的心啊!”
反正他从来不避讳对她的向往,肃柔也没理他,闲谈着到了车前,自从有了上回雨天同乘的经历,他基本已经放弃单独骑马了。
来去备一辆马车,让她的女使婆子坐到后面去,自己可以舍脸和她挤在一起。
傍晚没什么风,门窗都开着也还是闷热,他展开折扇给她扇风,一面又问起:“府上五娘子的亲事怎么样了?金侍郎家公子伤得重吗?”
提起这个肃柔就无奈,“金公子的腿是请太医院宋提领治的,大哥和宋提领打听到了,说金公子的腿确实不成了,将来养好恐怕也是个瘸子。
家里为五娘的前程考虑,自然希望金家有个说法,可金侍郎家似乎有意隐瞒,一味告诉我大哥,没什么大碍,养一养就会痊愈的,闹得祖母和伯父伯母很焦心。”
赫连颂哦了声,“这是想含糊到婚期临近,打算绑着腿成亲吧!”
肃柔点了点头,“就怕是这样,总要好了才知道瘸不瘸,倘或有心拖到婚后才下地,到时候就算果真瘸了,也得认命。”
所以这世上的人,哪个不会趋吉避凶呢,只是拖累姑娘一生,实在有点不厚道。
赫连颂沉吟了下道:“那日我回去问过帐下虞侯,金卧虎在捧日军任翊麾校尉,如果这件事不能妥善解决,到时候我来想办法。”
肃柔意外地抬起眼,“你有什么办法?”
赫连颂淡漠道:“金家通人情,有通人情的做法。
不通人情,自然有不通人情的应对。”
确实,换了正直的人家,登门来说明真实情况,婚事是继续还是选择退亲请张家决定,这样反倒诚实可敬。
可金家一味地隐瞒,就有故意坑骗的嫌疑,肃柔道:“祖母的意思是再等上一阵子,若金家还是不肯告知实情,届时再麻烦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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