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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巳时过半,徐县令一群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老王氏赶忙带着儿媳妇准备午食,她招了招手,将张知叫过来,“咱们家中午做些什么菜好?”
她活了半辈子,都没招待过这样的贵客,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张知想了想,道:“做个奶奶最擅长的梅干菜扣肉,鸡肯定要有的,蘑菇炖鸡,去桑葚林抓条娃娃鱼,做个红烧鱼,酸豆角吃着口感挺好的,再来个酸豆角肉沫,还有咱家特有的凉拌皮蛋,嗯……坡地的百合估计长得差不多了,烧个百合蛋汤吧。”
“再做两个素菜,地里的小白菜应该能吃了,清炒一盘,我记得响水村有人卖莲藕,买一些回来炒一盘,正好八个菜,可以了。”
老王氏点点头,将张信山三兄弟叫过来,吩咐张信山去捉娃娃鱼,张信水去坡上挖百合,张信粮去响水村买肉和莲藕。
“对了!”
张知又嘱咐道:“奶奶,让大舅母掌勺。”
李家三个舅舅放心不下家里,一早就回去了,留下三个舅母在这里帮忙。
张知挺庆幸大舅母还留在这里,不然以老王氏婆媳四人的厨艺,真担心徐县令会觉得他们老张家故意怠慢。
本来已经转身走了的老王氏,抿着唇盯了张知半晌。
老王氏:手痒,好想打人。
张知咧嘴假笑了一下,看了看厨房确实没有需要帮忙的,她溜回前院。
没想到就一会儿的功夫,王族长和王拓就来了,正坐在院子里聊天。
王稔坐在大娃二娃的边上,小声说话。
想到刘太后病重,王大人一派得圣上重用,徐县令对着王拓说话就客气了几分。
接着,叫来王稔,询问起功课情况,得知他已经将《论语》读完,正在读《大学》时,微微一惊。
要知道他的大儿子,在读书上已经很有天分了,十岁才读完《论语》,等到融会贯通,十二岁才开始读《大学》,如二十岁了,还在京城读书,没有考取功名。
徐县令略微沉吟,便忍不住考教他了几句《大学》里的句子。
王稔都能顺着背下去,文章意思,也能说得出来。
徐县令又问了问大娃二娃的功课,在《论语》中抽了几句考教,没想到两个孩子竟然理解得这么透彻。
徐县令再次高看一眼张老头,没想到这个普普通通的老汉竟然将孩子们教育得这么好。
其实,徐县令不知道的是,张老头根本没费什么功夫,完全是大娃二娃自学的成果,当然,还有张知偶尔会传输自己的想法给他们的原因,毕竟有前世所学和前世的见识,理解起《论语》来,有她独特的见解。
考教完孩子们的功课,一群人的话题就偏到了孩子们的教育上。
也就王族长、徐县令和周县丞,他们有共同语言了,因为家境差不多。
至少大部分人的生活,就不存在逼着家中孩子读书的情况,因为在他们看来,家里能供着孩子读书,那孩子应该感恩戴德,高兴的不得了才对。
当然,王拓是因为很少操心孩子读书的事,王稔自小懂事,读书从来不让人费心。
这是个少数人参与的话题,所以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归到了灾情和难民上。
说起难民,徐县令就头疼。
想了想,他看向王族长,叹息道:“州府下了命令,让各县收拢流落的灾民,我们百步县在长海县和百步县交汇的地方,涌进来的难民实在是太多了,县城外面都住不下了。”
王族长点头表示理解,“响水村外面也汇聚了不少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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