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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离开后,青兰轻声低语:“您真的有办法平息此次风波吗?薛家的目的是让您嫁过去,即便见了薛夫人,她也未必会应允,况且刘小娘子当真会舍得归还夫人的嫁妆吗?到那时,方家的开销又该从何处填补?”
“怎么,你也开始如紫菊般忧心了?我既然应下,自是有应对之法,至于归还娘亲的嫁妆,我想刘氏也别无他法,父亲不会给她多余的时间,如此也只能冒险一试。”
方筱染微微一笑,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青兰听后,仍有些疑惑,凑近前去,好奇地问道:“姑娘,如此一来,您虽解决了薛家和四姑娘的事,那您自己的呢?届时恐怕只能选择嫁给林家了吧。”
“不必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
青兰微微颔首。
回到翠微阁时,天已完全黑了,漆黑的夜色依旧无法掩盖她那铁青的面容。
“娘亲,您见了方筱染?她怎么说的?愿意帮忙吗?”
方云瑶急切地询问,内心十分不安。
刘氏将与方筱染的谈话内容告知了她,听完后,方云瑶怒不可遏,“她这分明是故意刁难,若她想拿回夫人的嫁妆,大可直接去找父亲,她不是向来很有能耐吗?为何此时却不敢有所行动了?”
“有意刁难也好,纯粹发泄也罢,我们是有求于人,甚至之前还多有得罪她,若她能不计前嫌帮我们,已是难能可贵,何必再做过多要求。”
刘氏疲惫不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轻轻摇了摇头。
这话说得在理,方云瑶心里清楚,她只是不甘心去求方筱染罢了。
方云瑶面色凝重,“然而,您真能将库房所剩无几的嫁妆交出去吗?一旦被祖母或是父亲察觉,您定然会遭受责罚,得来不易的掌家大权恐怕也会被收回……”
在方家多年来一直受制于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方云瑶自然不愿这一切从手中流失。
“不交出去又能怎样?她已然言明,唯有先见到东西才会出手相助,况且你父亲从不插手内宅之事,基本不会发现,而老夫人,她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管这么多,只要留意汪芷玉的人,便不会有太大问题。”
“那后续的开支又该从何处挪用?而且万一你被方筱染欺骗,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就只能冒险一试了,瑶儿,我们已别无他路,至于开支……我自有应对之法。”
言罢,刘氏即刻找来管家,与其商议连夜将夫人的嫁妆送至北居一事,现今的管家是她的人,办事自然顺畅。
反正只是换个库房存放,并未离开方家,即便真出了事,她大可以说是被方筱染逼迫,毕竟方筱染的性子,方正邕最为了解。
当晚,白戚戚的嫁妆便连夜被送至北居库房中。
方筱染带人仔细核查账目,确认无误后,方才将刘氏的人遣送回去。
望着所剩无几的珍宝,方筱染心中五味杂陈,她母亲来时携带着琳琅满目、令人艳羡的珍宝,风光无限,可离开时却受尽冷眼,遭人非议,甚至连尸骨都在那场大火中化为灰烬。
每每想到此处,方筱染对方家的恨意便愈发浓烈。
她定要逐步夺回母亲的东西,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从此再无任何牵连。
方正邕给了刘氏三天时间,方筱染却直到最后一日方才有所行动,翠微阁的人早已如坐针毡,焦急万分,多次向她传话,然而她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
方云瑶更是终日以泪洗面,多次欲直接前往北居寻找方筱染,却皆被刘氏阻拦。
直至最后一日,方筱染这才乘马车前往薛家。
听闻她离去的消息,刘氏心中的石头仍未落地,唯恐发生意外。
很快,方筱染抵达薛家,当侍女将此事告知林翠兰,林翠兰听后颇感好奇,问道:“她此来所为何事?可有说明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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