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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凌趁机凑过去道:“听说这戏班子里有人生病了,往后几天还能不能来看戏啊。”
“啊?”
沈涟果然吃惊看过来,“谁?”
沈遥凌装不懂,含糊其辞:“不知道啊,我来得早些,在周围转了会儿,就听说是有人生了重病,还传是痨病。”
沈涟吓得一颤,表情像是快要哭了,想了半晌,抓着她问:“小妹,你从前学医的,你说说,这是痨病的可能有多大呢?”
沈遥凌顺势道:“先头家里从这戏班子里请了十几个人,都是先验过的,没有带病的。
而且他们在府上住了五日,也没瞧出来什么不对劲。
若是邻近的人里真有患了痨病的,可不会这么轻松。
所以我看,应该不至于吧。”
沈涟心落回了肚子里,“那就好,那就好。
那怎么会有人这么传?”
“有些病情形与痨病类似,恐怕是被误会了吧。
把病人单独隔开养一段时日,身子轻
松些,症状不同了,便自然能跟痨病区分开了,也更好治些。”
沈涟点点头,一口应承下来:“这可是大事,我等会儿便去同班主说。”
沈遥凌笑笑,点点头。
她垂眸,再次低声:“要不这样……”
第二日,沈遥凌再次出门,去陪沈涟看戏。
沈府离戏园子近,她走着去就行。
走到昨日某个熟悉的巷口时,若有所感,沈遥凌回头,果然看到不远处有道颀长身影,宁澹又无约而至。
见她目光投过来,宁澹自觉走近。
他身板笔挺,面容俊美得几近锋利,简短地开口,仿佛与沈遥凌之间已经有了牢不可破的默契。
“继续查?”
沈遥凌想了想,点点头。
宁澹神色微动,走近两步,还伸出一条手臂,方便等会儿给沈遥凌用来扶住。
“走吧。
还是昨天那条路。”
沈遥凌摇摇头:“我走大路。”
宁澹不解皱眉。
沈遥凌这才笑道:“我已见过段儿的行李了。”
昨日她看完戏后,跟着沈涟光明正大地去了后院,因为要探望生病的小琦,顺理成章地进了二楼,她戴上帷帽遮面,也完全没有人怀疑——毕竟是去探望一个疑似痨病的病人。
巧的是,段儿与小琦睡得很近,就在邻位,因此包袱也都搁在一起。
小琦那时醒着,听见沈涟告诉她,她可能不是痨病,高兴得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同沈涟也多说了几句话。
她告诉沈涟,因为怕自己的病过出去染给更多的人,领班人不许她晒被褥,不许她这间房里的东西出门,其他姑娘们每日进出也都要熏艾草,所有人都躲得她远远的,只有一个人不嫌恶她,愿意时常照顾她,就是班主的妹妹段儿。
忍不住说起段儿,刚说了一句,小琦就断了话音,不再主动提。
大约是班主交代过,不允许随便提起。
沈涟不知道段儿失踪的事,没听出来她的停顿,和她感慨。
段儿是个好姑娘,也是苦命,小时候被领班人捡了,养在院里当个苦役丫鬟,后来被班主认作妹妹,日子才总算好过了些,段儿性情腼腆,但待谁都是亲和的。
小琦想到段儿,默默地流眼泪。
沈涟见她不知为何被触动伤怀,连忙止了话头,说道:“我这妹妹是懂些医术的,不如让她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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