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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松泪中含笑,或许他早已洞悉自己的命运,此生,他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为母亲讨回公道,哪怕被人利用也在所不惜!
“此事乃是柳太傅一手操办,吴秉德则是帮凶,那为何要对百里诚贞痛下杀手?”
离琴翊琛此刻语调放缓,平静地问道。
“想当年,他二人初到元京城时,饥寒交迫,如丧家之犬般露宿街头,夜晚也只能在那破旧的庙宇中暂且栖身。
是镇国公心善,见他们二人可怜,慷慨地为他们提供了免费的住所。
岂料这二人竟是白眼狼,恩将仇报,背着镇国公投靠了柳家。
吴秉德写出那出《稚魂索命》后,是百里诚贞如狗腿子般卖命地向各个戏班推销,这出戏才得以大热。
也正因如此,它才传入了皇家。
他们皆是害死我母亲的刽子手!”
离琴翊琛继续问道:“我有些不明白,你是如何将百里诚贞引入梦回客栈的?”
“哈哈哈!”
韩凌松突然再次大笑起来。
良久他才止住笑声:“那百里诚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他不能人道,却又极其喜爱美人。
他爱美人,也爱金银珠宝,若一个美人带着金银珠宝去找他,你说她会不会动心?”
他继续说道:“静姝扮做一个珠宝商人的遗孀,向他兜售珠宝。
一来二去,他与静姝便熟悉了。
他在外一直营造与夫人鹣鲽情深的名声,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与静姝接触,他为了购买静姝手中的珠宝,便在梦回客栈包了一间房,每次有了新的物件,他们都会在那里交易。”
离琴翊琛沉声说道:“你先用普通珠宝吸引百里诚贞上钩,再给他那要人性命的玉佩,如此他也不会产生怀疑,真是好计谋!”
“吴秉德是如何认出你的身份的?”
或许是没了生的欲望,此时的韩凌松倒是平静了许多,他淡淡的说道:“是玉佩,他曾经在法华寺见过一面我的母亲,当时的贤妃,那是她的身上便带着一块儿玉佩。
这玉佩是我外祖留下的。”
“杀了百里诚贞,那吴秉德就更简单了,静姝给他留下一个画有玉佩图样的纸条,他自然明白,便只身于城中破庙赴约。
那破庙,便是当年他们的栖身之地。”
“那你为何灭了吴秉德全家,却只杀了百里诚贞一人?”
“其实百里诚贞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知晓我身份的,只有吴秉德一人。
百里诚贞始终认为,我只是镇国公府的一个庶子而已。
我身份尴尬,经常遭人耻笑,有一次镇国公府上宴请尚未科考的学生,那日我在花园中,正巧被镇国公府的几位公子为难,是百里诚贞路过,给我解了围,其实百里诚贞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公开出言维护我之人。”
“我念他的好。”
此时言兴玉插了一句嘴:“你们既然已经用了半仙醉,为何还要用雀翎绿?”
韩凌松神色一愣:“什么半仙醉?当时皇帝与皇后用的是雀翎绿赐死的我母妃,我自然要用雀翎绿毒杀他们,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离琴翊琛和言兴玉皆一惊,互相对视一眼,离琴翊琛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告诉我,韩静姝在什么地方,侄儿会向父皇进言,免你死罪!”
“我不知道!”
韩凌松心一横,两眼一闭,淡淡的说道:“我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为母亲讨个公道,手刃那些害死她之人,如今大仇得报,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亲手里了结柳太傅,更遗憾尚未灭掉他全家,便被你们抓到。”
韩凌松心中早就存了死志。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尚时匆忙从外面闯进来,他作为总管太监,今日原本应在前厅侍奉辅助沈卿仪宴请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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