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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垂眸扫一眼身上,看到手臂上渗血的伤口。
“哦,那便有劳军医。”
陆子卿小心剪开衣袖,露出一道两寸长的伤口。
皮肉边缘已经肿胀外翻,连同周围皮肤一起,被血染得暗红。
表面血污很快洗净,伤口里面必须要用麻醉散之后才能洗,只是……陆子卿擦擦手,往地上瞟一眼。
“请将军稍等片刻,我去取麻醉散,药箱里的已经打碎了。”
“不必。”
萧彦不待他转身,看着他突口而出,“军医大胆洗便是,这点小伤不用麻醉也可以。”
“这……”
“我说了,军医大胆洗便是,不妨事。”
陆子卿犹豫一瞬,“……那好吧,清洗伤口时会很痛,烦请将军忍耐片刻。”
“好!”
陆子卿从药箱里取起一把银制小夹子,上面还散着酒气。
他一手扶住萧彦手臂,将夹子探入伤口深处,血凝块还没夹出口子,鲜血一股股从血肉模糊的凹槽里冒出来。
这伤口深且长,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没反应,这人当真感觉不到痛吗?陆子卿下意识抬眼,正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注视自己。
除了眉头略微皱起外,其它看不出什么表情。
清洗伤口没有麻醉加持,当真是痛入骨髓,他心里油然生出一丝敬佩和莫名的不舒服来。
反复几次清理。
萧彦默不作声地绷紧肌肉,不自觉握紧拳头,因为太用力,拇指末端的肤色被压得变白。
“很快就好,再忍忍。”
陆子卿都替他疼得不行,加快手上速度,不多时便清洗缝合包扎好。
也只一炷香时间,他额间竟渗出一小片汗。
不知是这一个多月疲累,还是因为替伤患紧张所致,眼下只觉心里有些闷。
陆子卿撑着桌棱,闭眼定了定神,嘱咐道。
“将军,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段时日务必注意莫要沾水,也勿饮酒,明日我再来给将军换药。”
萧彦下意识起身虚扶一把,“军医可是身体不适?”
“多谢将军关心,在下无碍,回去休息一下便好。”
陆子卿将药箱收好。
“将军若是没别的事,那在下就告退了。”
“军医速去休息。”
萧彦矗立原地神色莫测,目送那颀长的背影离开。
刚要坐下,只见那人又折返回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玉色小瓶递给他。
“差点忘了,这是我调配的止痛丸,夜里若是伤口痛,就吃两粒。
“好!”
待陆子卿离开后,萧彦垂眸看着玉色药瓶,目光又错到包扎好的伤口上,嘴里含糊不清吐出几个字。
听音调好像在说:“痛?真的!”
天边渐渐泛起灰白,冷风从帐子缝隙灌进来。
陆子卿皱眉抖唇,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圈泛乌,唇色淡白,一张脸尽显憔悴。
“怎么突然变天了?好冷!”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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