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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孟江坐着不动,面对湖面说的很随意,“萧侯爷可喜欢钓鱼?夜里,老夫会常来此处垂钓,很有意思。”
颜骞自顾坐下去,把鱼竿拿回来,将鱼线甩远些。
萧彦瞟一眼地上空空如也的木桶,又扫视湖面和四处暗角,嘴里说。
“夜里垂钓,颜尚书倒是有雅兴,这桶里一条鱼也没有,是不是有什么人跑过来把鱼儿都吓跑了?”
“那必然是。”
颜孟江说:“萧侯爷带那么多人来此地,鱼儿早吓跑了,还得慢慢等。”
萧彦挎着刀在他俩身后游走,眼睛一直盯着湖面和小船,“我还以为是追的妖人来到此地搅扰了颜尚书,那看来,还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这大晚上的,为了尚书大人的安全,还是搜一下比较好。”
他抬手一挥,身后的官兵鱼贯而出,分散到湖面的船上,震得动静不小。
查找一番,官兵无功而返很快回来,萧彦睨着颜孟江的头顶,听他叹气说。
“哎呀,这回好了,萧侯爷这么一闹,今晚我可真是要失望而归了。”
萧彦攥紧刀柄,沉声说:“那就不打扰颜尚书了。”
他说完转身,没走几步,耳边倏然听到湖面水波晃动的声音,跟着下意识回首,就在颜骞鱼竿的方位,一道很大的波纹在滑动。
萧彦二话不说,几步过去抄起鱼竿就往上拉,刚上手就觉得力道不小。
那妖人定在水下。
他想着,用力拉扯鱼竿,颜骞见他用力太猛,像在拽什么凶兽似的,随即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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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没钓过鱼吧?这鱼竿可不能这样拉呀,一会儿就给折断了。”
颜孟江目光警惕,不易察觉地暼着晃动的波纹,萧彦却好巧不巧的瞧见,他嘴角一歪,加重几分力道拉扯。
“一条大鱼不这么拉,放跑了岂不是可惜了?”
水下的巨物拖拽出两三丈远,他手腕绕紧鱼线,配合鱼竿用力一提,一条大鱼破水而出,被甩到岸上翻来翻去地跳,起码有二十多斤。
怎么会?他盯着那条翻蹦的鱼,又看看水面,觉得不可思议,方才的力道明明很重,分明就是有人在水下拉。
正思索,颜骞却笑呵呵的夸他,“没看出来啊,侯爷还是个钓鱼高手,我们父子俩在这里守了半晌都没着落,你一来就捞到一条大货,谢啦。”
萧彦暼着颜孟江暗暗收回去的笑意,扔下鱼竿,寒声向身后的士兵,“走!”
待人撤走,颜骞收回目光,说:“好险,方才我以为是勾到那个人了。”
颜孟江这才站起身,只听颜骞又说:“方照伯这次不死,那首辅的位置,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颜孟江收着鱼竿,说:“就算他侥幸躲过这一劫,照他如今的身子也撑不起来什么了,那我且就再等上一等,倒是那个陆子卿屡次坏事,此人留不得。”
颜骞点头道:“爹放心,儿子总会找到他的把柄。”
颜孟江提上桶,往湖对面树林扫一眼,“回吧。”
而对面的昏暗中,邱道长从水里爬出来,手臂上的衣料撕烂一大块,皮肤还被勾出血痕。
翌日快晌午,盛治帝下了早朝就回书房批阅奏折,萧彦就来了。
之前朝堂上不好讲明,现在私下里,他把昨日方阁老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一遍。
盛治帝听后勃然大怒,可也没有明言说是妖人作祟,为避免恐慌,就以刺客下毒的名头下旨抓人。
萧彦走出宫门,隔远就瞧见陆千山过来,他过去打招呼。
“千山兄在此处等人吗?”
陆千山笑说:“侯爷平日公务繁忙很少遇见,我之前瞧见你进宫,就在此处等着,有一物想赠予侯爷。”
“哦?”
萧彦问:“是什么东西?”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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