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永济渠是前朝皇帝隋炀帝开凿的运河,虽不算什么天堑,但此时却成了众人救人的一大阻力。
尉迟礼焦急道:“这伙人甚是狡猾,如今这时节「御河」河面半冻,既无船只,也不敢跑马,他们沿着西侧而行,我们若救了人回济州,须往东南而行,势必要跨过「御河」,甚是被动。”
「御河」便是永济渠,我朝河北漕运独赖此渠,控带北地,船只往来,岁运近百万斛。
“若是不过河,继续沿河西而行——”
尉迟礼看着地图,皱着眉继续分析道。
明新微结果话头道:“便被大名府出兵北上夹击。”
尉迟礼不得不认同,腮帮子咬得一鼓:“真是好计谋,天时地利都算计了进去,若等天气再冷一点,河面冻实了,我们哪里跑不得?”
明新微用手指点点沿路所经县治:“若要动手,永济县有张桥,馆陶县有永济桥,县里屯兵不多,可有机会一搏。”
尉迟礼摸摸下巴道:“那不如在永济县动手。
一来此处正处贝州与大名府路途中段,两边不沾,凭谁出兵都不算迅捷,其二若此处不得过桥,往南去馆陶县还有机会。”
他说完,便看向明新微同杨束,看他们意下如何。
杨束看完地图,正在一旁养护他的重剑,这种“貌似无礼”
的举动,他在师门里是常做的,只因口舌笨拙,在坐谈议论时往往不喜欢插话,枯坐无聊,便养成了这个习惯。
如今他和众人熟悉了,便又故态重萌,手上虽忙碌,耳朵仍听着谈话。
此时他打横举起重剑,从左至右欣赏一番,口中自言一句:“不若在两县之间动手。”
明新微闻言,会心一笑。
陶大一脸疑惑,不解问道:“这两县之间,无桥可用啊?永济县看起来是此路最为薄弱之处,其次便是馆陶县。”
明新微用食指轻轻敲击地图上两处,道:“不错,但我们所想,想必也是对方所想。”
尉迟礼皱起眉头,道:“那对方定然会在「张桥」设伏,但又未必能全然预计我们是从「张桥」过,还是从「永济桥」而过,最为稳妥的法子,便是两路都设伏兵。”
陶大跟着道:“分为两路,兵力就分散了。”
尉迟礼终于回过味来:“我明白了!
哈哈,原来如此!
倘若我们过了「张桥」,还未动手,伏兵便会以为我们要走「永济桥」,因而便会往南撤,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
明新微一笑:“不错,等劫了人后,我们再掉转头来北上,从「张桥」而过。”
此时等在「张桥」的,正是许留。
他身旁一个面上有疤的黑矮汉子正在点头哈腰:“许先生觉得此处炭火如何,可要小人再添点儿?”
许留摆摆手:“你再将你听到的,一字不动地学来我听。”
“是,是。”
那黑矮汉子便道,“那辛小娘子不知作了什么法,竟料到陷车里押得便是梁玉恭,等那两个去看法场的回来,便说「应是押解往大名府而去,虽是诱饵,也是机会」,又说「越靠近大名府,离我们回济州也越近,但大名府的援兵也来得越快,这一路中段,都有机会」。”
许留沉吟半晌,便让小将派探子出去再探:“看看陷车离张桥还有多远,可有什么动静。”
黑汉子在一旁默默听了,又殷勤地位那位小将打起棉帘子,送人出去。
这黑汉子便是羊角寨的寨主王角虎,早年是个逞凶斗狠之徒,因女色与人斗气,误杀了对方,靠银钱走动一番,只判了刺配,可他也吃不住苦,便找机会跑了落草,在羊角山也过了几年威风日子。
随着年岁渐长,膝下有了几个子女,力气也颓唐了,便整日活在被官府收剿的恐惧中。
当初杨束一行人上得山来,他便动心想绑了做投名状,将功折罪,但无奈技不如人,被两招便打得跪地求饶。
他又是个瞻前顾后,贪生怕死的,那一行人在寨中时只伏低做小,丝毫不敢表现出有异心。
等众人追着陷车离去,他才冷汗涔涔地想:这等造反的弥天大罪,我如何吃得起?不如就此投了知州,或许是个前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