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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也太粗鲁了,但沈念安不敢拒绝,因为腰间的那只手太过用力,他怕自己拒绝以后,那只手能直接将他的腰勒断。
沈念安是个娇贵的小公子,直接用茶壶喝水这样的事他肯定从来没做过。
顾零等着沈小公子拒绝,却没想到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张开了嘴。
见顾零愣住,他还扯了扯顾零的衣服催促。
拜托,这个姿势很累的好吧。
顾零的眸色渐深,她松开沈念安的腰,拉开两人的距离方便喂他喝水,只是手掌还放在对方的腰间。
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沈念安身上,他稍稍动了动身子,听到一声警告:“别乱动。”
他觉得顾零的声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但他没来得及深思,细小的水流已经从茶壶倒了出来。
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抓紧顾零的衣服。
这场另类的喂水活动只持续了一小会儿,顾零将放在沈念安腰间的手移到他的后颈,将沈念安整个人都藏在怀里,然后看向门外。
“有事?”
白芨一脸疑惑,未婚夫妻情难自禁搂搂抱抱,她可以理解,但她家小姐为什么手里还拎着茶壶?
白芨举起手里用来擦干头发的葛布,说:“您之前让白芨这个时辰过来给您擦头发。”
“哦,对了,白芨突然想起来还有活儿没干完,东西放在这儿,小姐您记得用啊!”
机灵的白芨放下葛布就溜,边走边叮嘱路上遇到的下人,没事儿别往小姐的院子里跑。
喝了水,沈念安立马翻脸不认人,他从顾零怀里离开,在座椅上坐下了。
不是他不想离开,是因为顾将军和宁氏留他在将军府用午膳,他已经答应了。
比起待在两位长辈那儿,他还是觉得待在顾零的院子里比较好。
顾零顿了顿,将茶壶放在桌上,也坐下了,眼睛盯着地面,似乎在发呆。
她爹之前是不是说过有个什么东西叫清心咒?改天去找爹爹学一学,实在不行学两篇佛经也不错。
沈念安的眼神在葛布和顾零湿漉漉的头发之间来回转移,问:“你不擦头发吗?”
“嗯?”
顾零反应慢半拍地反问。
沈念安又复述一遍,顾零说道:“没事,天气热,一会儿就干了。”
不仅天气热,顾零也热,让她自个儿凉快凉快吧。
夏天快到了,有点上火。
顾零浑然不在意,沈念安却纠结地不行。
距离夏天还有一小段日子,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很容易生病的。
顾零是不是顾忌他在这里,所以不方便抛下他去擦头发?毕竟擦干头发需要大半个时辰呢。
那要是顾零真的生病了,他是不是也有责任啊?可是顾零不擦头发又不是他要求的。
沈念安杂七杂八想了一大堆,快把自己给绕晕了,他突然就生气起来,气势汹汹地将白芨放下的葛布拿起来,然后走到顾零身边。
“看什么看?把身子转过去!”
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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