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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药粉撒过的地方血液凝固,林初一偷偷往水里加了些灵泉水,开始一遍遍的清洗伤口。
脖子处有两个血洞,血已经干涸了,林初一也给洗了几遍,等到开始有血液流出来,才将另一种药粉撒上去。
灵泉水能让伤口愈合的快些,加上那些药粉,顶多三五天,就能痊愈。
林初一敲开老太太的门问有没有不要的布条,马老太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闻言掀了掀眼皮坐起身来。
“要布条做嘛用啊?”
“给大黄包扎。”
老太太一听下了床,在床头的箱子里翻找了半天,最后将一件破烂衣裳撕了一半递了过去,才问道,“能救活不?”
大黄是老太太从自家妹妹那抱来看门的,住在山下,有个风吹草动也能给报个警。
平时有就给吃点,没有就不问事了,真没想到关键时候是它挡在了前面,真是人不如狗啊。
马老太心中的那口气更不顺了,咳了两声,冲林初一摆摆手,“要是不行,去村里把村东头的李大夫请过来一趟。”
平日里人生病了都是能忍得忍,老太太能说让请大夫给只狗看病,看样子是真将大黄放心上了。
这也是林初一愿意融入这伙人的原因,虽然平时各有各的小心思,刘氏重男轻女,陈氏喜欢躲懒,马老太扣扣搜搜的,但都不妨碍关键时刻,这些人能有劲往一处使。
“大黄很精神,会好的。”
马老太闻言点点头,“能好就行啊,能好就行,咳咳。”
林初一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给大白包扎好后,厨房那边饭菜也做好了。
陈氏和刘氏将饭菜端上桌时,林永茂刚好回来,扑通一声,又一次跪到了院中。
陈氏吆喝了一声,“吃饭了娘。”
大家各自洗了手,陆续围到饭桌前,马老太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见林永茂跪在那,绷着一张脸在桌前坐下,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林永茂张了张嘴,见没人帮他说话,只能闻着饭菜的香味,低着头不言不语。
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伯是长辈,而且是爹吩咐的,爹总是对的。
他甚至觉得,林永健愿意将东西送回来是怕他夹在中间做难,连别人都能为了他想,他亲娘却要为了十两银子不要他这个长子。
“娘,你没事吧?”
林永新见马老太的脸上不好,皱了皱眉,看向林永茂的目光带上了不虞。
“娘怎么了?”
林永茂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娘。
“娘?”
林永平一听也担心的问了一声。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马老太没有吱声,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地吃着馍馍。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谁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院子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和尽量放轻的咀嚼声。
林初一目光淡淡地扫了一圈,突然声音淡淡地喊了声,“四叔。”
林永新吃饭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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