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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利安下意识地回避了一下视线,练五福的死,练泽林有请求过他们要瞒着点他妹妹的。
戚儿生来就带了一身子的病,以她目前的健康状况,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这么大刺激的。
“我也很久没有见到我哥哥了。”
她说着,脑袋又垂下去了三分。
“泽林他腿伤好了,就出院去挣钱了,他说回来给你买好吃的点心,还有花裙子。”
晁利安无措地安抚着她,布满枪茧的手犹犹豫豫地靠近了戚儿的头顶,似是在拿捏力道,生怕弄伤了面前这个瓷娃娃一般。
“我就是个累赘,爹和哥哥本来可以不用活得这么累的,都是为了照顾我这个废人。”
“不许这么说自己!”
晁利安故作生气地板起脸,这一动作让他本来就凶的脸,显得更加凶神恶煞,“戚儿已经很懂事了,知道好好读书,安心养病,不给家里添乱,以后有的是机会孝敬父兄,对吧?不像我干活那家的少爷,郁枭,你应该知道他,过了年二十一了大字儿不认识一个,出门花钱算不明白找零,家里都快愁死了,也不见他有点长进。”
戚儿这才对他扬起一个虚弱的笑,转而又摇了摇头,“我不像你说的那么好,哥哥说不准是嫌我麻烦,不想要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
“要是真的那般,我倒还没这么担心了。”
戚儿神色忽然紧张起来,“利安哥,昨儿夜里哥给我托梦了,今天晨起就觉得不安。”
“梦见什么了?”
“梦里他被关在一个铁塔里面,他拍打着窗子向我求救,对了,梦里还有……郁枭少爷,他们被囚禁在铁塔里面,有一只凶恶的狐妖捆绑着他们,还张大嘴朝他们喷火,哥哥对我说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话到最后,她已然泣不成声,瘦干的手臂拢在头上,眼泪接连地从大睁的眼眶中掉出来。
晁利安被这场面吓了一条,连忙絮絮叨叨地安慰她说,噩梦都是反的。
戚儿听不进,常年的营养不良让她的脸又瘦又小,眼睛却大大地安在上面,还不断地往外翻着泪花,她忽然像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的稻草,猛地抓住了晁利安的衣袖,祈求道:“利安哥,你救救我哥哥吧,只有你能救他了!”
晁利安有些为难,他实诚惯了,撒个谎比登天还要为难他。
他没法像练戚儿一样,把梦境带入到现实,却也知道这个档口没法叫她冷静理智,就在那一句“好”
几乎要逼到嘴边时,身边的窗子忽然让人一脚踢碎了。
露露身形一晃就荡了进来。
“跟我走!”
她看上去很着急,二话不说,拽着晁利安就往下跳。
晁利安被露露提着领子下坠前,他看见练戚儿似乎挣扎着伸出手来够他,视线交错的一瞬间,女孩眼里有着被热泪糊满的绝望。
即使在那时,他也未曾相信过,她梦中所见的那个铁皮牢笼,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但那实际上不仅存在着,还比语言所能描绘出来的,要更加充斥着凄凉的色彩。
脚步声悄悄而至,在心中默数到十二时,停了下来。
“来吃点东西吧。”
男人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温热的毛巾就覆盖在了他手背上,“先擦擦手,你平日里最爱干净的。”
郁枭艰难地动了动脖子,立马就牵动了铁链,引起了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
眼睛上蒙着黑布,失去了双眼的视线,感官会被无线的放大开,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人拿了起来,用打湿的毛巾仔细的擦拭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练泽林很喜欢郁枭的手,皮肤细滑,毛孔很少,连掌心的皮肉都是嫩的,十指又直又长,凸起的关节处隐约看到青紫色的血管。
这是一双富家少爷的手,一双拿着画笔的手,一双没干过重活,没杀过人的手。
他发了好一会儿楞,才起身将他卡在他嘴里的牙箍拿下来,最初是怕他受不住电击的疼咬舌自尽,才给他带上的,在日本人拿着签署好的文件走了,偌大个铁塔之中就仅剩下他们二人后,他不堪忍受郁枭三番五次地对他恶语相向,才又给他带了回去。
不过这一次,摘下牙箍之后,郁枭却并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般,说些伤他的话。
对他喂到嘴边的粥也毫无反应。
他有些慌了,连忙放下碗,取下笼罩在郁枭头顶的仪器,又摘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
他眼睛是睁着的,只是瞳孔涣散得厉害,受了光后明显缩了一圈,却也清清楚楚地倒映着练泽林苍白的脸,正要伸手探一探他的鼻息,郁枭的眼神却一瞬间变得狠戾起来。
他剧烈向前挣着,试图用最原始的方法去撕咬,即使被关押了这些天,身上剩余的力气依旧不可小觑,箍在他身上的铁链足有他手臂粗,同另一端焊接的铁皮地面,几乎要被他挣得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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