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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刚退下热度的脸又重新烧了起来,“这是我吃过的。”
路远征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忙着聊天没人注意他们,小声道:“口水都吃过,还怕这?”
许问:“……”
这人怎么一会儿正经一会儿贫起来没边?
什么时候吃口水了?
就是唇碰了下唇而已。
冬生有样学样把碗递到路远征面前:“爸爸,我也吃不下了!”
路远征连眼神都没给冬生一个,直接下死命令:“吃不下也得吃!
不能浪费粮食!”
“那你为什么吃麻麻的剩饭不吃我的?”
冬生特别不服气。
“因为妈妈是女的你是男子汉。
男人应该照顾女人。”
冬生看了看许问,没再反驳,只心不甘情不愿地用勺子在碗里戳了戳,长叹一声咕哝了句:“男人可太难了!”
许问:“……”
吃完饭后,许问先跟冬生回帐篷,路远征他们还要开会。
许问哄睡冬生后,拧了条湿毛巾擦了把身上的汗。
水太珍贵,实在舍不得浪费,所以只能简单的擦洗一下。
她才刚上床,路远征就回来了。
吓得许问忙装睡。
以前路远征打着石膏躺在一张床上习惯了也没什么,但是他现在石膏都拆了能行动自如,小夫妻睡一张床总不能还各睡各的吧?
许问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羞,总之先当鸵鸟再说。
路远征轻手轻脚掀开帘子想把煤油灯灭了,一歪头见“睡着”
的许问睫毛一直在颤动,呼吸时快时慢,暴露了主人的紧张不安。
他笑了笑没管煤油灯,转身上了床,胳膊搭在许问的腰上,明知故问:“睡着了?”
许问瞬间绷直了身体,咬着唇不敢出声紧闭双眼装睡。
路远征手从许问睡衣下摆里伸进去。
许问急了,双手隔着衣服抓着路远征的手制止:“你还没洗澡呢!”
说完就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尖。
果然,听见路远征低低笑了笑,贴着许问的耳朵轻声道:“洗完澡就可以?嗯?”
他故意使坏,离她特别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弄得她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
尤其是嗯字,他拉长了尾音像撩人心魄的琴弦,拨得许问跟过了电似的,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别过头不说话。
算是变相的默认。
许问喜欢路远征,并不排斥跟他发生关系,就是害羞和紧张。
路远征本来没这想法,不是许问魅力不够就是觉得想给许问留点后悔的余地,短时间内没打算碰她。
没打算不代表没这想法,许问年轻貌美,他也正值大好年华,说没想法才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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