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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忙不迭点头,赶紧跟着汽车夫,朝停车处跑去。
薛槐站在船舷,一边将孩子抱上船,一边目送攸宁轻快的身影跑远。
及至最后一个孩子登船,傅文贤也进随后踏上船舷,拱手道:“多谢薛参谋。”
薛槐却没有下船,而是朝船舱后退了两步,轻笑了笑道:“这一趟得在江上待个三四日吧,我去看看你们住的船舱,毕竟都是孩子,若环境太差,只怕有些受不住。”
傅文贤面色微微一僵,继而又笑道:“薛参谋不用担心,船家这趟货不多,船舱挺宽敞的,这些孩子也不是温室长大的娇花,在船上待几天不会有问题的。”
然而薛槐已经转身,朝船舱走去。
路过一个船员时,他随口问:“你们这趟运的是什么货?”
那船员没马上回答,而是先看了眼他身后的傅文贤,然后才道:“回长官,船上运的是纱布。”
“是吗?”
薛槐已经径自走进一层货仓,孩子们正被一个船员安排在一处软垫坐下,而这船舱内,确实堆着一捆捆纱布。
刚刚运上来的行李,则堆集在仅有的空出。
薛槐伸手摸了摸纱布,道:“船在江上航行,遇到风浪,会摇晃很厉害,纱布堆这么高,万一掉下来,恐怕会压到孩子。”
那跟上来的船员道:“军爷不用担心,我们都有仔细固定好的。”
薛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来检查一遍才放心。”
船员没说话,只转头朝傅文贤看了一眼。
薛槐不紧不慢摸着一捆捆的布堆。
见他蹲下来,去摸最下面一层,那船员终于又开口,笑道:“军爷,这下面的又倒不了,应该没关系吧?”
他话音未落,薛槐的手明显在摸到某处时,微微停顿了下。
那船员见状,额角一跳,右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腰间。
然而下一刻,薛槐已经站起身,拍拍手道:“行,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你们行船还是要当心点!”
“好嘞!”
船员笑着回道,放在腰间的手也不动声色挪开。
薛槐与地上孩子挥挥手:“孩子们,再见!”
“大哥哥,再见!”
薛槐笑了笑,看向几步之遥的傅文贤,拱手轻笑道:“傅先生,我下船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傅文贤回礼道:“多谢薛参谋。”
薛槐神色淡然地迈步,朝他走过来,从他身旁擦过。
然而就在电光火石间,他腰间的枪不知何时已经在手上,直直抵在傅文贤太阳穴,另一只手臂则从后紧紧箍住了对方脖子。
舱内的小孩子见状,顿时吓得大声尖叫,哇哇哭着挤在一团。
而刚刚那船员则是迅速抽出枪对上薛槐。
与此同时,船上剩下几人,也闻声而来,都拔出了枪。
傅文贤哆哆嗦嗦道:“薛……薛参谋,这……是怎么回事?”
薛槐扯了下嘴角,冷笑道:“我挟持你,这些船员不是害怕而是拔枪,傅先生,你的戏演到这里也该结束了,或者……”
他顿了下,一字一句道,“我应该叫你——过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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