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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穆觉得这简直是在隔空面试,那种权威的碾压感丝毫没有因为面试官不在眼前而打折扣。
他紧张地捏着手机,手心微微的潮湿让他感到不适。
他需要在没有表情、没有语气的简短文字里迅速判断出表情和语气,还要准确地击穿问题的实质并输出令人满意的回答,这太难了。
他几乎是虔诚地编辑了一段自认为滴水不漏的答案,把他认为面试官喜欢听的词全用上了,什么梦想、热情、努力、拼搏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他心情激动地想,也许自己的整个人生都会因为这个按钮而改变。
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的单曲在别人口中传唱的场景、自己的专辑问鼎各大音乐榜单的场景、自己站在万人体育场一呼百应的场景就这么短暂的一瞬间,他让头脑中的自己,在虚拟的想象中,改写了华语乐坛的历史。
可是事情似乎和他想象得不太一样,5分钟后,他收到了回复:“到底还是个孩子。”
对方的语气似乎在笑,那张崔晋同款的笑脸又浮现在文字的后面。
信息还有下半段,是一个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以及直抒胸臆的一句话:“要是想好了,现在就过来。”
覃嘉穆几乎没怎么多想就去了。
他始终也没有搞明白,驱使他去向那个地址的,究竟是这桩交易背后的名利场,还是那张酷似崔晋的脸。
直到后来,等他真的在万人体育场一呼百应的时候,他也没有真正想明白。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严严实实地把房间填满,东勰把被子死死地蒙在头上,眼泪把杯子水涝涝地洇湿了一大片。
这些难过,这些情绪,在嘉穆讲述这桩事情的经过时毫无征兆,在饭桌上的沉默中按兵不动,可是一到黑暗的无人区就要汹涌地袭来。
它们产生于大脑自作主张的发散,嘉穆在讲述过程中故意隐去的那些细节被一一补充完整整:他怎么去的酒店,去了之后两人说了什么,以及那个姓包的男人是如何把那种不堪的疾病种在了他的身上三个小时过去了,黑夜的进度条早已不知拖向何处,他就这么边哭边把故事修改了好几个版本。
东勰命令自己入睡,可是他发现根本没有办法。
大脑像是一个失灵的机器疯狂地加工莫须有的细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加工出的产成品,眼睁睁地被它们折磨着。
东勰把脸埋起来,将哭声稍稍放进了被子里。
他想到,曾经的嘉穆是多么单纯干净的一个男孩子,平日里连几个荤段子都能把他的脸弄得通红通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嘉穆相遇是在开往上海的绿皮火车里,那时候他多腼腆啊,像个女孩子,对陌生人既戒备又羞赧。
可是现在怎么了?一张空头支票就能把他骗上床?他突然在心里跟自己发起狠来,凭他东勰的模样、身材,把软件一开什么样的男生找不着,他覃嘉穆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自己这么巴着。
为了牵他一次手机关算尽,为了和他去挤一张床,故意把水杯打翻在自己的被子上。
他的额头、眉毛、脸颊、嘴巴在自己眼睛里是如此神圣,可是他怎么能轻易地就把他东勰如此珍视的东西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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