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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简向她告辞,因为他还要回去准备突厥使臣朝见之事。
林清染重新穿戴整齐踏上马车,不多时便进了宫直奔贤妃住所。
“儿臣问父皇,淑娘娘,贤娘娘安。”
她满是恭敬向殿内众人行礼,全然不见当日在淑贵妃宫中那副跋扈姿态。
淑贵妃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她知道眼下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
林清染被皇帝唤起,这才抬眼察看屋内形势,房梁上的白绫还未撤下,贤妃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淑贵妃则坐在一旁默默观察局势。
“你怎么来了?”
皇帝问她。
“回父皇,儿臣听闻贤娘娘太过思念远在突厥的大姐姐而变得神志不清深受触动,想着儿臣的母后远在天边必定也是这样记挂着儿臣,是以儿臣便想进宫宽慰宽慰贤娘娘。”
林清染向他示弱。
皇帝显然很满意她这般说法,吩咐下人赐座于她。
淑贵妃借机开口:“端阳公主到底是有孝心,贤妃妹妹的思女之痛本宫也能理解,只是嫁出去的公主再接回朝实在是不合规矩啊……”
贤妃闻言便哭得更凶,“陛下,慈儿可是您第一个女儿,也是臣妾唯一的女儿啊,当年她年仅十六岁便被送去突厥与年过四十的突厥王和亲,如今她的夫君崩逝,她还不能回家来看看吗?”
林清染想起前世端华公主林清慈最终还是在夫君崩逝后嫁给了现任突厥王,且过了一年便郁郁而终了,而她也早已想不起来她的大姐姐长什么样子,六年的时光终究是太漫长了……见皇帝不开口,贤妃便接着说:“当年陛下刚刚登基,朝中局势尚未顽固,外头又有突厥肆虐,陛下议和,突厥王却点名要嫡公主和亲,当时端阳公主才十四岁……”
“陛下不得已之下便将慈儿记在先皇后名下,对外称她是嫡长公主,可怜臣妾的慈儿出嫁前连一声母妃都不能唤啊……这些陛下都忘了吗?”
贤妃爱女心切,将当年隐晦之事全盘道出,试图唤起皇帝那一丁点舐犊之情。
可在皇帝看来,这番话无疑是在提醒他当年如何屈辱,如何妥协,他是有舐犊之情没错,可那些东西与不容侵犯的皇权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他当下便沉了脸。
淑贵妃惯会察言观色,立马替皇帝提醒她:“贤妃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方才你去本宫宫里求本宫向陛下进言让大公主回来,本宫便提醒你后宫不得干政,但本宫和陛下会想法子让你和大公主带去书信,母女俩聊以慰籍也是好的……”
“可你为何还要这般寻死觅活,那突厥王虽年纪大些,却也是一方雄主,而大公主因此被记在先皇后名下一跃成为嫡长公主,无论怎么看都是风光大嫁。”
“且突厥这么多年也未再生祸乱,大晟子民无不感念大公主的贤德,特意为她修建了一座公主庙,此番殊荣怕是连先皇后亲生的端阳公主都比不上呢。”
淑贵妃故意提到林清染,想让她帮着劝劝贤妃。
可林清染偏不接她的话,扭头对着皇帝行礼,嘴上却讥讽淑贵妃,“儿臣确实得不了大姐姐这番殊荣,但儿臣以为比起殊荣,儿臣更想陪伴在父皇母后膝下,想必大姐姐也是如此想的。”
“淑娘娘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五妹妹,想必她心中也如儿臣所想。”
林清染一番伏低做小,又将问题抛回给了淑贵妃。
淑贵妃面上有些挂不住,却仍保持着那虚伪的笑意。
贤妃又何尝不明白淑贵妃的虚与委蛇,她面如死灰地看着上位者的冷漠,终是狠下心来站起身向外跑去,“陛下既然如此不顾念父女之情,那臣妾也不能再侍奉陛下了……”
她想一死了之,皇帝使了个眼色,殿外侍卫立马会意道了声得罪便将贤妃一个手刃劈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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