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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再过一两年,便可在北方遍地开花。
高产玉米的成功推广,有旱灾加持的原因,也有朝廷带头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民间自发追随。
仓中有粮,灾年不用啃树皮吃观音土,就是民间自发推广最大的动力。
穷苦百姓的愿望,从来都是这样朴素,而且非常容易满足。
百姓满足了,姜舒月却不满足,她要将选育过的小麦提前搬上历史舞台,带领她在这个世界的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
沿着麦田走了一圈,姜舒月蹲下用手刨土,弄脏了白皙的手掌,修剪整齐的指甲里也进了土,让原本的粉嫩变得发灰。
看得旁边跟随的舒心直蹙眉,她想上前阻止,却被四爷伸手拦住。
舒心诧异抬眸,胤禛爱洁,宫里无人不知,他怎么能容忍他的福晋满手脏污。
“土太干了,必须浇水。”
姜舒月刨到四寸深,抓起小坑里的一把土,合拢手掌,再张开不但没有成团,还散开了。
掌心里只剩一小撮土没滑下去。
这意味着土壤中的含水量不足六成,无法为冬小麦返青提供帮助,搞不好还要拖后腿。
姜舒月翻转手掌,拍掉手上的干土,迅速做出反应:“凿冰吧,墒情不好,顶淩灌溉。”
所谓顶淩灌溉,就是在土地还未解冻,冬小麦尚在休眠的时候浇返青水。
一冻一化,可以最大程度地激发土壤里的水分,改善墒情,为冬小麦返青提前做好准备。
从另一个方面说,此时冬小麦处于休眠阶段,还未生长,这时候浇顶淩水,对麦苗的伤害和影响最小。
如果再晚,等土壤再干旱一些,浇过水反而会引起土地开裂,适得其反。
当下姜舒月所在的田庄,是大堂姐在京郊陪嫁的田庄,她身边跟着四爷、大堂姐、大姐夫、左宝树、田氏兄弟、农事总督府的技术员、内务府负责皇庄耕种的技术员、陪嫁田庄的管事、各大皇庄的管事,还有闻讯赶来的很多乡绅,及其家中负责田庄的管事。
再加上姜舒月带来的侍女,四爷身边的长随、护卫,还有田庄自己的护卫,以及田庄的佃户等等,全加起来能有几百人,浩浩荡荡,规模堪比皇上驾临皇庄那次。
不一样的是,那一次姜舒月在讲,皇上在听,其他人也都在听。
而这一次,姜舒月在讲,很多人都掏出小本子拼命记。
都是赚钱的法子啊,谁干听谁傻。
“顶淩灌溉我记下了,浇返青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吗?”
相比其他人的战战兢兢,左宝树的关注点更纯粹,想什么就问了出来。
堪称一行人的嘴替。
姜舒月朝他点点头:“当然有。
墒情是一方面,气温也不容忽视,浇返青水的最佳温度是……”
古代没有摄氏度这个说法,衡量温度通常以体温作为标准描述,比如有“小暖如人体”
,“如腋下暖”
等。
时间来到清朝以后,随着传教士的涌入,在清初便有西方简易的温度计传入,民间也有仿制。
经此一事,姜舒月暗暗记下,想请四爷帮忙留意。
四爷如今同时在两个衙门走动,与工部也有渊源,也算近水楼台。
为了把温度描述准确,同时能被古人接受,姜舒月换了一种说法:“气温在人们换下冬衣,改穿春装的时候正合适。”
想了想又补充:“如果遇上倒春寒,或者连阴天,晚几日也行。”
随着高产玉米的扩大推广,左宝树作为姜舒月唯一的亲传弟子,在官方有备案,在民间的威望更高。
每次下地指导种植,总有不少人围观,如果提前放出风声,围观者半点不会比今天少。
他身穿绸袍,带着随从,亦步亦趋跟在姜舒月身后。
姜舒月边讲边走,时不时被四爷扶一下,行进速度很慢。
四爷站在姜舒月左边,左宝树站在右边落后一步的位置,认真做笔记,不时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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