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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枢理直气壮地说:“是吧,郦侍中?”
郦壬臣:“???”
我们哪里在谈政事啊!
但她只能硬着头皮垂首道:“是。”
“哦?谈的什么?”
高蝉问。
郦壬臣:“……”
这该怎么编……
她想了想,准备随便挑一件今天看过的奏疏说,但是不等她张口,汉王就说话了,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这个问题:
“郧国金砂王城动乱,外戚叛变,郧王病重,我们在谈应对之策。
怎么?王后很感兴趣吗?”
郦壬臣心里又是一惊,什么时候有这事的?她怎么不知道??今天的奏疏里没这条啊。
高蝉的目光又移回汉王身上,她总觉得刘枢对这位侍中大夫的态度与别的大夫很不一样,“哦,没有,臣只是随便问问。
只是……您以前从来不和旁人一起散心的。”
刘枢没有回应这句,而是道:“如果对政事感兴趣的话,不如去问问你父亲高傒,他应该很快也会知道这件事了。”
两拨人就这样擦肩而过,郦壬臣虚惊一场,等走远一点,才小声问道:“王上,您为什么要说奏疏里没有的事情呢?”
这句话的意思是问为什么汉王要扯谎。
刘枢坦然道:“寡人可没有胡言乱语,郧王确实病重,寡人也的确要与你谈此事。”
等走过一个拐弯,刘枢忽然停下脚步,扭头对郦壬臣道:
“奏疏里没有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也不代表寡人不知。
况且,就算奏疏里有的事情,有相国在,寡人也未必能全看到,然否?”
郦壬臣默然。
他们又在潺潺流水的池塘边散了一会儿步,直到黄昏消散,夜色升起,刘枢又调了个头,径直朝王宫东面走去。
直到这时候,郦壬臣才隐隐的感觉出来,方才刘枢根本就是带着她瞎转,现在要去的地方,才是她真正想带她去的地方。
王宫的东北角,有一处观星台,也名叫“危台”
,台高百尺,台面窄小,只能容纳几人站立,是沣都城中最佳的观星地点。
刘枢一步一步登上观星台的最高点,郦壬臣自然也跟上。
她们站在危台顶上,仰观苍穹,今晚的天空明净而透亮,月明星稀,一望无垠。
“这是王宫里最高的地方。”
刘枢道:“寡人小的时候很爱来这里,因为在这里讲话,别人都听不见。”
在这里哭泣,也没人听见。
她在心中补充。
君王极目远眺,目光迷离,看着月光下属于她的王都,也好像望着她那孤独凄惶的童年。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看着在身后悄然站立的郦壬臣,“方才寡人所说郧国之事,还记得吗?”
“臣记得。”
刘枢平静道:“好,寡人过几日要发布一道王命,在那之前,你就将这件事透漏给相国。”
“王上……”
郦壬臣浑身一颤。
透漏给相国……透漏……这语气的意思就好像汉王早就知道她是相国的秘密门客了一样。
郦壬臣是聪明人,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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