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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目送到江野进了学校,晏桦心里才稍微放心点,可当转头看到江成时,心中的无名火又一下窜了起来。
江成虽然被警察训了一顿,但是却也是被承认了合法监护人的身份,拍了拍晏桦的胸口,颇有些得意道:“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听说你在修理厂上班啊,那看来晚上只有我能来接我儿子放学了。”
晏桦揪着江成衣领,警告道:“要是江野身上再多一条伤口,我就让你身上多十条。”
江成试图把衣领夺回来,但几次尝试却都没有成功,不服气道:“行,你揍,你只要敢揍我,我就敢报警让警察抓你。”
晏桦突然松开手,用舌头顶了顶腮,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哦,那你最好祈祷你这辈子都没有走夜路的时候,说不定那天就掉坑里爬不起来了。”
明明对面是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孩子,但是江成背后却渗渗地冒出寒气,拉开两人的距离说:“你给我三万块,我就不纠缠这事了,你好好养着江野几年,等我回头赚到钱再带他走,不然我现在就带他搬家转学。”
面对江成的威胁,晏桦只是静静看着他,浓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真实情绪,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具死物。
晏桦赶回车行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橘红色的夕阳占据着半边天空,修车行老板正守在门口,瞧见晏桦过来,阴阳怪气道:“呀,是我看错了吗?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吗?天怎么都黑成这样了啊。”
“不好意思老板,有点事耽误了,回来晚了。”
晏桦走过去低声解释。
老板很明显不买账,在背后仍然不解气:“我哪敢怪您呢,您多大的人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车行的几个学徒和老师傅都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不约而同地朝着老板和晏桦看来。
“知道的您是学徒,不知道的您是老板呢。”
老板一米六的男人,嘴却碎的要命,见晏桦不还嘴,说得越发起劲,“我要是有某些人脸皮那么厚,我恐怕早就发财了。
我这那是招学徒,我这是请了座大佛。”
对于老板的话,晏桦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微微低头,视线看着脚下,不知道在搜寻着什么。
张工作为晏桦的师父,难免护短,“孩子又不是故意的,有点事耽误了,回来晚也跟你说了。
何必呢?”
老板抱胸站在门口,像只被阉了的公鸭,叫个不停:“张师傅呀,你可真会做好人。
你要这么心疼你徒弟,你把他请回家养着啊。”
“在我这充什么好人,呸!”
老板朝黑黢黢的地上呕了一口老痰,还嫌不够。
晏桦此时视线锁定一处,找到了合适的目标,弯腰捡起一把大号扳手,足足三斤重的铁家伙,比半截手臂还要长。
他颠了颠手中的扳手,十分称手。
就它了。
晏桦手握着扳手径直朝老板走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老板本来还骂骂咧咧的,见晏桦拿着扳手凶神恶煞地走来,顿时哑了声音,不禁往后退了两三步。
就连一旁的学徒和老师傅都吓坏了,上前几步想要拦住人,别做出什么傻事。
平日和晏桦关系最好的胖子,也在一旁劝道:“晏哥,有事好商量啊。”
晏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板面前,眼神冷冽,他一米八的个子,手里还拿着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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