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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嘉因摇摇欲坠的心一下就稳住了,他终于能暂时松一口气。
然后,门就再次打开了。
符彧期待地看过去——门后并排站立着两个人,一个个子更高、肩膀也更宽,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个搞体育的料子;另一个在他的衬托下略瘦弱,不过胜在身形修长,容貌精致。
两个人看起来心情都不太好,即便有个在笑,也好像不怀好意的样子。
但站在一起,确实别有风味,十分吸睛。
不是吧,她还是很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怎么可能好得这么快?别是为了小小短短的自尊,硬逞强吧?
她僵笑着不动,左眼是段危亭,右眼是程又。
好巧不巧,他们两个人漫不经心看过来时,第一眼都齐刷刷盯上了她,然后几乎同时沉下脸。
段危亭的眼珠子一动不动,他扯了扯嘴角:“她怎么进来的?”
谢琮举起手:“她最近在准备帮我的忙,我带她一起来放松一下。”
程又的脸色还很苍白,看起来病恹恹的:“不是说好只有社团内部的人才能进吗?她的出身、性别哪点符合条件了?”
“诶呀,只是个聚会玩一玩嘛。
不要搞得这么僵!”
一道声音蓦地穿插进来,明夏从后面探出头来。
他还是一如既往笑得很灿烂,习惯性摸头的动作也很像漫画里才会出现的毫无心机的健气小狗。
眼看着已经有越来越多看戏一般的视线聚拢过来,符彧眉头一动。
她假装不经意地抚过额头,并顺势垂下眼睛扫了眼两人的腿间,接着掏出了手机。
于是对面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伤口仿佛又隐隐作痛起来。
无论是额角还没拆掉的纱布,还是最近小心翼翼保养的裆部,都好像重新回到了那天。
当然,他们良好的视力也没有错过符彧的手指——此刻正在有意无意地围着手机背面的摄像头打转。
她在威胁他们那些照片和小视频都还原封不动地保存在她手机里呢。
段危亭不禁咬牙切齿地忍辱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嗤,说的好像下一次他就敢当众和她撕破脸似的。
没准真到那时候,把柄更多了呢!
蠢货!
符彧一脸鄙夷地瞥过他们,然后高兴地和明夏打招呼:“刚刚就想叫你了,但是看见你在和朋友玩游戏,就没好意思过去打扰你们。”
明夏也很热情地回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以一起过来啊。
人多热闹!”
“太好了!
你们在玩什么?”
“我们在打牌,要玩吗?或者换个你感兴趣的?”
符彧立即抛下其余人,跟着他走:“不用换了,就打牌吧。”
她和明夏那一圈好友打过招呼刚坐下来,旁边的人突然被挤开。
“一起吧。”
程又笑嘻嘻地说道。
接着对面的位置也紧随其后被取代:“正好在医院呆得很无聊,加上我们两个好了。”
符彧冷静地抬头看了一眼阴恻恻的段危亭和程又,又用余光瞄到爽朗的明夏,只感觉前有虎、后有狼,桌上唯一一个潜在的朋友还是个成天只会乐呵呵的大黄狗。
注意到两人疑似结成被伤害者同盟后,符彧决定干脆玩个大的,把他们一网打尽。
她转过头问道:“有什么奖惩机制吗?”
明夏一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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