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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空空如也的大脑截然相反,段危亭的身材是她见过的所有人中最符合古典雕像审美的一个。
路维安其实也很好,不过胸围略大,远胜常人,所以暂时排除。
符彧意味深长地掠过某个部位,直看得段危亭好像浑身被刺挠似的坐立不安才作罢。
她的目光最后挑剔地落在程又身上,好半晌都没开口。
“呃,你脱什么呢?”
符彧苦恼地思索道。
那句话换个说法就是——你有什么好脱的呢!
本来还在为输了而烦躁的程又顿时被她异样的眼神刺激得怒火上头。
他的语气很不好,态度也很冷淡:“喂,别浪费时间。
快点说。”
既然他都主动催了,符彧只好勉勉强强地敷衍他:“那你也脱个上衣吧。”
明明是他吃亏,却表现得比他还不情不愿,搞得好像他在强迫她看他卖银似的。
程又黑着脸粗暴地扯掉领带,然后一把将衬衫脱了丢掉沙发上。
他本来就刚从医院出来,上次还吃了那种药,几乎半条命没了。
眼下又骤然在冷气十足的地方把衣服脱掉,身体立即就不大受得住。
当然,也没人关心他的身体。
符彧只关心他身前被激得挺起的粉色——没下药还能这样,果然好烧。
不过嫩也是挺嫩的哈。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她多少得吹个流氓哨助助兴。
程又下意识把自己团起来,掩住身前:“快点,下一轮!”
他厌恨地瞪过去。
*
可惜,第二轮他的哥哥已经看不下去了。
程再把程又毫不客气地挤到一旁,兴致勃勃要求道:“这轮换我来!
程又太蠢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不行,我要赢回来!”
程又扭过脸语气激烈地反驳道。
“赢什么赢?你要是输得底裤都不剩,丢脸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程再没当回事,用力推开他的脸,自己稳稳当当占据了正中的位置。
那倒也是,这或许就是双胞胎最大的不便之处了吧。
于是吵吵闹闹之中,第二轮开始了。
不到十分钟,符彧再次神清气爽地倒在靠垫上。
她翘起腿:“来吧,谁先脱?”
程又一噎,他立即指责程再道:“早说了让我来,你非要逞能!
这下好了,比我输得还快!
我们两个今天加起来都凑不齐一套完整的衣服,你就满意了吗?”
“烦死了,输都输了,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啰里啰嗦的废物,你厉害上一把怎么没赢?先把自己捂严实吧,还好意思怪我?”
程再的脸阴沉下来。
不用符彧指挥,他已经自觉脱衬衫了。
然而,都脱完了,符彧突然对他点了点下巴命令道:“把领带单独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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