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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肯细看涂改之处有无异样,也因此,这篡改数字笔画的墨色新旧差异并没有人注意到。
到这里,林世忠也明白了。
袁少卿的案子过了几年,又有不知死活的地方官借京中鞭长莫及,在账目上弄虚作假,贪赃枉法了。
而薛严上任中途停转乾安县,有心人一定以为他领了私令在乾安县办事,引得乾安县内一众官员心生警惕。
可薛严反其道而行之,偏偏派了人在承天府一带查探,这才将真实账目牢套手中。
不过一个二十有余的小儿,已是城府颇深。
林世忠心服口服,说道:“下官办事不利,只愿将功折罪。
大人您接下来要如何行事?还请大人明示。”
“你先退下,只作无事,可别惊动了人。”
薛严此时倒换了一副和蔼面色,像尊面容可亲的佛提。
待林世忠走后,薛严暗暗盘算。
此次贪污牵连甚广,加上已有的证据和影卫所报,乾安县县令赵恒、承天府尹卫之谦勾结上京礼部侍郎王祕,总共涉及人数不下三四十人。
涉及京中重臣,又牵连两地众多官员,奏报陈词不能不慎重。
想到这里,薛严提笔写道:“臣江宁刺史薛严敬奏:悉有承天府尹卫之谦、乾安县县令赵恒等勾奸积弊、居奇行贿,欺上瞒下,有如豺蝇之性。
臣一请圣上尊鉴明察、二请锄奸以安民心……臣薛严顿首叩上。”
他本就是探花郎出身,文采斐然,写密本奏折无一字停顿斟酌、无一字删改,一蹴而就。
薛严写完将密奏装进不起眼的靛蓝纸封,叫了侍卫进来,说道:“你把这个交给影卫,让他快马送到上京内奏事处,不得有丝毫延误。”
自刺史官员以上,奏本交由内奏事处,可直通御前。
侍卫领命称是,随即退下。
薛严又想,林世忠此人久在官场,浮滑刁钻,如今自己虽手中握有林世忠的把柄,威慑并下,可也不能放心尽用。
此事一了,在圣上严惩贪污之下,必然空出许多官位,到时候挑个无关紧要的与他,此等小人,以利图之,方能让他为自己办事。
至于承天府尹、主簿、长史其余可暂时按下不表,向史老丞相和雍王府递个人情,笼络示好,届时行取上京也无甚难事。
一番动作有所成果,薛严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晚间石桌上一片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沈老爷端起酒杯,向薛严躬身道:“大人远道而来,沈府上下蓬荜生辉。
不知大人您在乾安歇脚几日?下官也好有个准备,没得怠慢了大人。”
面对沈老爷话里话外的试探,薛严只作不觉,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得心应手地打官腔应付沈老爷。
正意兴阑珊中,蓦地从旁伸出一截皓腕,往铜杯里添酒。
薛严一看,心头跳动,又是白日碰上的那个小丫头。
冷白月光一照,更显顾盼生辉,花颜玉骨,又有青涩草木香阵阵传来。
酒意之下,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这丫头不过中上之资,上京只怕一坊里就能挑出来几个。
今儿个怎么偏生把持不住,失了平日里的养气功夫?
正暗暗纳罕,又听沈老爷阿谀奉承地恭维。
若是之前,薛严当然会耐住性子你来我往,互相虚伪客套一番。
见人一分笑,语带三分情。
官场上的圆滑如意他原是再熟悉不过。
可今日薛严却不满自己酒意之下心性浮动,便是在上京也不曾这样,便推说道:“沈大人,薛某不胜酒意,想先行回去歇息。
不知可否劳烦大人府里的仆从,为在下准备些沐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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