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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起虚弱地搭在县令身上,眼神却如毒蛇一般阴冷地瞪着项锦棠。
“项锦棠!
是你在夜晚约我去山里,心怀不轨,我只是个文官,无力反抗……结果惨遭你的毒手。
之后,你害怕我将此事宣扬出去,竟想杀我灭口,还好我命不该绝,才能活着走出那座山。”
周云起说得声泪俱下,那悲戚的模样,让项锦棠都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出了这些事。
周围众人面面相觑,看向项锦棠的眼神也变得充满怀疑和谴责。
“项将军怎么会是这种人?”
“之前赐婚的时候她死活不同意,现在成婚了,怎么又对周大人做出这种事……”
“周大人真是太可怜了!”
“咳。”
项锦棠轻咳一声,刹那间,周围嘈杂的议论声顿时消失,恢复了安静。
她神色淡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周大人不愧是文官,故事编得有模有样。”
紧接着,项锦棠不慌不忙地命人拿出了她所带的所有衣物。
很快,一排丫鬟鱼贯而出,将衣物展开,整齐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每一件衣物都完好无损、干干净净,丝毫没有破损过的样子。
周云起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猛地站起,踉跄着扑向那些衣服,双手颤抖地在衣物上仔细打量着,然而,没有一件衣服有被撕扯的痕迹,这让他呆立当场。
“不可能啊……我按着她时,明明从她身上按着撕下了一块……”
周云起满脸的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自语。
“被按着?”
县令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目光像利箭一般紧紧盯着周云起。
周云起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改口道:“那时我拼命反抗,慌乱之中扯下来的。”
“而且……而且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就是她约我出去的。”
周云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项锦棠心中明了,他所说的人是那个小孩。
从山上回来后,项锦棠就已经为那孩子找好了养父母,那孩子也早已离开了洛州。
周云起得知小孩被送走的消息后,如坠冰窖,整颗心都凉透了。
他怒目圆睁,对着项锦棠破口大骂,指责她恶毒至极。
项锦棠却一脸委屈,眼中含泪:“周大人,你为何一回来就要如此诬陷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周云起俯身狠狠捏了一把泥土,用力朝着项锦棠扔了过去,他双眼通红似火,仿佛要喷出愤怒的烈焰:“你把孩子送走,不就是想消除证据吗?”
“那孩子孤苦伶仃,有人收养,有父母疼爱,难道不是好事吗?你为什么总是以如此恶意来揣测身边的人?”
项锦棠眼中满是不解与委屈,声音微微颤抖。
“周大人怎么这样啊?”
“可不是嘛,项将军一开始还担心他被人冒充呢,他倒好,回来后就这么咄咄逼人。
况且项将军本来就没做错什么呀。”
周围的这些议论声传进周云起耳朵里,让他彻底被激怒了,脸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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