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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柳颂抬起头,面前的男人二十四、五的年纪,身高目测一米八五往上,一头利落的板寸,刀削斧凿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若是一个人五官与轮廓平平无奇,那么板寸最能暴露这个人脸型的缺点。
相反,若是一个人有精致的五官和硬挺而又流畅的轮廓,这种发型则更能将这些优点展现出来。
眼前的男人显然属于后者。
这正是柳颂刚才不小心撞到的那个人。
程彻修长的食指竖起放在唇前,示意她不要说话,一双大而有神的桃花眼正透过破木板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二人躲藏的空间过于狭小,以至于不得不紧紧挤在一处。
柳颂的头离程彻的胸膛只有不到一指宽的距离,男人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穿透她的耳膜。
似是觉得身旁的人过于安静,程彻回过头来,一眼便撞进一双干净的眸子里,那对大且黑的眼珠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掌心突然有些发烫,似有电流自掌心传播开来,酥酥麻麻,一路传到心脏。
他像触电一般,慌忙松开柳颂,将无处安放的手撑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凌乱的脚步声跑过,八字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往那边追。”
半晌,外面归于平静。
二人又等了一会,程彻拉开破木板探出头往外看了看。
“出来吧,他们走了。”
“多谢。”
柳颂从墙壁缝隙中走出,“你是京国人?”
程彻点了点头,道:“举手之劳而已。
刚才听到你说中文,想着大家都是同胞,能帮就帮了。”
想起那几个东南国大汉,程彻好看的眉头微皱,“不过你跑什么?他们也在抓你吗?”
也?
柳颂眼神一亮:“你知道他们是谁?”
程彻点了点头:“南城地头蛇吴昆的手下。
吴昆,早年靠倒卖玉石发家,在黑白两道都能排得上名号。
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你惹到他,恐怕不好脱身。
不过你都不知道你惹到的人是谁?”
他只是顺口一问,不指望听到柳颂回答,“作为同胞,我给你一个忠告:若是真的和吴昆结下了梁子,还是尽早回国为上。”
说完,他警惕地四处看了看,转身离开。
柳颂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这个男人风尘仆仆、连胡茬都没刮,这几天定是一直在躲避追杀来不及收拾自己。
他是怎么惹到吴昆的呢?是单纯有仇、还是他身上也有什么值得吴昆不惜大费周章也要得到的东西?
吴昆派出同一批人抓她和这个男人,难不成这个男人也和香有关?
无论哪种原因,目前看来这个男人和她都不是敌人。
她对南城不熟,看这个男人对吴昆和南城都比较了解的样子,不妨跟在他身边多打探一些消息,总好过自己无头苍蝇般乱转。
她快步跟上去:“今天还是要多谢你,我刚来这边不久,要不是你,我都被人追杀了还不知道惹到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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