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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着抱怨两句,“入秋了,底下收秋税的几个人闹不明白,非要说负责核算的书吏贪墨,少算了他们的,闹来闹去,最后成了我来给他们核算!”
“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让我算税数,不如让我去劈柴。”
韦祎从前被韦寅抓去帮忙核算过商税,计算之复杂款项之多令人绝倒,就算韦祎算数很好,一天过去也会头晕脑胀。
“我这都快算完了,白天黑夜的忙了好些天,估计真是书吏贪墨,这群人世代做书吏,贪墨的本事都父子相传,处理他们谈何容易?”
摇摇头,栾凤拿起桌案旁的扇子将笔迹吹干,将墨笔洗了,挂在笔架上。
“这个给你,你应该用得上。”
韦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栾凤的桌案上。
桐木漆盒是专为这块宝砚打造的,里面的凹槽与砚台的边缘完美契合,砚是澄泥砚,蟹壳青的颜色,雕犀牛望月的图案,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是个珍品古董,魏晋时的名家之作。
更好在体积小,便于携带,价值却不小,专讨文人喜欢。
罗易出门拉了半马车的各色礼品,这方古董砚台是她发给韦祎的任务。
“子隽竟然会带见面礼,难不成是这几年不见,生分了?”
栾凤看着这方砚台眼睛有点直,是好东西没错,可韦祎送礼这件事更令他惊讶。
韦祎笑笑:“我现如今有金主资助,出手阔绰呢,这不,非要让我带着这东西来谢你这位东道主,你就收下吧,挺实用一玩意。”
“是罗姑娘啊,我发现你是跟谁成亲就像谁,悄悄说一句,当年你与魏氏夫人成亲后,你说话做事都特别像夫人,如今是越来越像罗姑娘了!”
“说什么呢,早知道我该把这砚台拿出来,去外面捉一只屎壳郎放进盒子里送给你!”
栾凤放下了公务,与韦祎谈了一阵子什么查案什么办官学的事情。
“其实我觉得对不住你,阴差阳错,总是挡你的运。”
“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分什么你的我的,再说,在华阳待了这么久,让我走,我还舍不得华阳的父老呢。”
“我怎么听说,你为这件事动了好大的肝火,醉酒不说,把屋里的东西都给摔了?”
“是谁在挑拨?哪有什么大动肝火,许是我哪天在为别的事情生气,被他们给传言成了我对你不满。”
“下人议论,我耳朵好,隔着几道墙都被我给听见了。”
韦祎说,“既然你都说了不介意,我也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了,你也知道,我本想随老爹一起辞官,去农庄里逍遥自在,再去江湖上游历一番,结果,又被抓了官差。
我爹也是一大堆的事情,别说辞官了,休沐日都过不消停。”
“子隽你生性洒脱,不慕名利,正因为如此,皇帝才信任你啊,要我说,既然皇帝要重用,你不妨借此机会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不要,我可不想像你和舅舅那样,落得个腰痛肩痛手腕痛,没好处。”
韦祎觉得这对话有些假惺惺的,令人难以忍受,要转换话题了,“你是不是和爚姐有什么不和,可别是把对我的火气发在爚姐身上了,那我百死难赎其罪。”
“我与四姑娘多年的夫妻,意见不合的时候常有。
吓到你了?”
栾凤摆摆手,“四姑娘他们姐妹几个都是极好强的女子,成亲前我就知道,所以日常相处总是要让着她,她管的越发多,今年开始,竟正经穿上官服去查办案子了!”
栾凤压低了声音才说:“同僚暗地里指摘我娶了柳氏,没有子嗣,不准有妾室,还要管公事。
四姑娘当然有四姑娘的好,但是悠悠众口,我不得不在意,可四姑娘呢,她在同僚们面前根本不知收敛。”
“哦?”
韦祎想,第一,他从前可不会这么说,第二,在我面前说我表姐坏话,可能是神智出了问题。
“子隽,你是我的至交好友,娶妻我们更是颇有相似之处啊!”
栾凤终于找到个人倒苦水,颇有滔滔不绝的倾向,“魏国公家的女儿,谁敢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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