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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揽着桑菀破水而出,凌空一跃就回到了河岸上。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浸湿,白色的衣裙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清媚。
桑菀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追命一刻不停的催动内力去烘干她的衣衫。
桑菀却顾不得深入骨髓的凉意,眼底满是欢喜,眉眼弯弯的仰起头看他,不给他一丝一毫逃避的机会,“崔略商,我喜欢你。”
她的脸颊微红,手攥紧了他湿透的单衣,话音刚落,一个饱含春意的吻翩然落在他的下颚。
有点扎,他的胡茬又长出来了。
桑菀的心怦怦乱跳,眼睫下意识的垂下,遮住那双春水绵绵的眼眸。
雨水顺着她的脖颈流淌下来,融化成细小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透着丝丝凉意,却像热油一样,滴进追命滚烫的心里,顷刻间燎起燎原之火。
桑菀刚刚后退半分,就被他掌住了后脑勺拽了回去,跌进他的怀里,仰头承受那带着酒气与热气的吻。
他的胸膛滚烫,喘息声很重,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拒绝心爱女人的献吻,饶是追命也是如此。
一吻作罢,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唇瓣分离之际牵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桑菀唇瓣红肿似糜烂的玫瑰,红晕烧的她眼角滚烫,醉眼朦胧,追命看她的眼神里早已充斥了欲念,再也不能堂而皇之的说出你年岁尚小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他们共振着起伏。
桑菀张开双臂抱住他,笑的像偷了腥的猫,“崔略商,你喜欢我。”
说完又忍不住去啄吻他,恨不得就这样黏在他身上,笑的如孩童般天真无邪。
追命心很软,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你傻不傻?”
桑菀瞪他,“你才傻呢!”
追命一点点抚摸她盈盈爱笑的眼睛、眉间艳丽的朱砂痣、嫩的能掐出水的肌肤,认真看着这张娇艳明媚的脸,每一处都长在他心口上,叫他在每个夜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这真是世间上最傻最单纯的姑娘了。
他的笑容淡了,眼里的寂寥浓稠,“世间多少惊才艳绝的少年郎你不曾遇到过?我好酒恶劳,不算长进。
我这样的人.....只会给你招致危险。”
追命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沧桑,一副阅遍人情世故的样子,只能从他带着伤与苦的眼眸里窥得一两分他内心的苍夷。
桑菀听了鼻尖一酸,忍着心底泛起的酸涩,一巴掌捏上追命的脸颊肉,“你才不是。
你是崔略商,是世间最好的崔略商。
你不是好酒恶劳,是因为你从出生就自带着内伤。”
“你没有不上进,你是四大名捕、神腿追命。
你是不过初遇就愿意舍命来救我的人,为了普通人的安危冒险和我独上鬼树林、遇见穷苦人家会偷偷多留银子、为了国泰民安的景愿付诸一切、满湖的怪像也会跳下来救我。”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追命,眼里泛起浪,“你是最赤诚、最侠义,饮冰都难凉一腔热血的崔略商。
遇见你,我就再也不想遇见别人了。”
追命定定的看着桑菀含泪的眼眸,这个落拓多情、一生坎坷的男人震颤着,眼眶发红,喉头酸涩的哽咽。
桑菀的话近乎让他震耳欲聋,追命抬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近他地动山摇般的心脏。
世间最好的事原来真的会砸上来,从他在那颗树上接下摔落的桑菀,就已经落了他满怀。
稳稳的、沉重的、踏实的,不再是一句轻飘飘的“得幸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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