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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瞬间陷入呆滞,疑惑的慢慢放下枪。
终端通讯结束,灰袍雌虫嘴角弯了弯,而后道:“会有虫处理后续的,这位少将。”
银色寒锋收回长袍,雌虫微施一礼,如同来时一样,沉默的离开。
临走时,还好心的合拢了部下张成圆形的嘴巴。
萨尔眼睛很尖,隐约在露出来的那柄剑上看到了“槐”
和“森”
两个字,他看着灰袍的背影,直视满屋的子的狼藉,骂脏话:“操他雌,太狠了。”
冷兵器作战还能凶成这样,而且爆发的速度好快,跟阿瑟兰差不多。
部下失语片刻,询问:“少将,交流团那边怎么办?”
萨尔擦脸上的血:“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等指挥官的命令吧。”
·夜晚,好不容易忙完。
星星和月亮一起挂在深蓝色的夜空。
萨尔开完会出来,心力交瘁,走到停车场,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休息。
终端忽然响,显示有新的通讯请求接入。
萨尔挑了挑眉毛,接听完,驱车径直去了噩梦鸟之森唯一一家酒吧。
夏夜的露天酒吧,藤蔓植物和高大的树木掩映成趣,音乐悠扬,随处可见坐在一起聊天的虫族。
因为镇上军雌多,且军雌家属也多的缘故,又靠近污染区,前一秒喝酒的雌虫可能下一秒就结账去出任务。
所以工作人员对穿着军装来酒吧的事并不见怪。
萨尔走到大树下,撩开藤蔓。
阿瑟兰臭着脸,躺在沙发,脚放在木质茶几上,仰头看星星。
扫了一眼桌面,他叫住拖着尾巴的鳄鱼服务生:“麻烦两箱麦奈花酒,两个大盘子的肉,如果有好的果酒,也来一箱。”
鳄鱼服务生记下要求,拖着尾巴吧嗒吧嗒跑走了。
萨尔和阿瑟兰一起长大,共同入伍,名为宿敌,写作发小。
但近两年太忙,两虫四五个月没约过,酒很快送上来,他咬开盖子,和阿瑟兰碰了碰。
两虫仰头吨吨吨,一口气喝干。
阿瑟兰喝完,沉默的打开第二瓶,萨尔也打开第二瓶,碰了一下。
老这么干喝不是回事,萨尔试图聊天:“你今天不回家?那个小雄虫怎么办?”
阿瑟兰面沉如水,笑容森冷:“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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