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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向原来的录库朱大人提过几次,最后都不了了之,没想到这位新到任的王大人这么快就查实了情况。
小姐,以后咱们不必再交空头税了。”
“原来是这样,”
严汐轻轻一笑,“德叔,请你好好地招待王大人。”
严德信道:“小姐放心。”
礼了礼后撑开伞,回前面待客去了。
严汐从平乏的雨景中收回目光,一点模糊的心思还留在脑子里。
荷宣几步从房里跳出来,“小姐,德叔说:这位新来的录库大人也姓王,你看有没有可能就是‘不像公子’?”
严汐的脸上写着‘我不知道’,那时荷宣打听来的消息是‘受罚下派’,他怎么会升职做录库大人?可是毫无疑问,严汐像荷宣一样怀有这种希望。
想要确认王大人是不是王齐恩一点也不难,而且比坐着吃栗子有意思,荷宣二话不说就去了,边走边回头对严汐笑得兴高采烈。
土庄里只有前后两排屋子,除了严德信一家三代十几口人还有两户协管的家仆,这里没有外姓,也没有避让防备的规矩。
荷宣走到前排屋檐下面,收起雨伞抖了抖水,看见几家的媳妇们在杀鸡待客,孩子们也老老实实地跟着帮忙。
刚好阿顺要去厅里送东西,荷宣拦住他接过茶点,再把雨伞往他手里一塞,笑眯眯地飘走了。
真相大白,原来这个王元休不声不响地升了职!
荷宣开心地往回走,回想刚才‘不像公子’吃惊得好像噎住的样子,真的……哈哈哈。
唉,乞丐的话果然不靠谱,把升职说成受罚,害她的小姐内疚了很久。
听到这个消息,严汐终于明白:为什么新任录库会对父亲职田的事情这么认真了。
上报减税是郡府讨厌的事情,这样做不仅没有好处,还会引起郡守大人的不满,所以前任录库才会一直敷衍严德信。
严汐在感激的时候也为他担忧:王元休,你其实很傻呢。
忽然之间,那间平乏的屋子和屋子外面平乏的雨天变得无足轻重了。
严汐很难集中精神,她的精神一边在半空中胡乱晃悠,一边想着怎样请他来这里?当面表示感谢。
后来,王齐恩跟着严德信去见严汐。
他将蓑衣搭在右臂上,左手拿着斗笠,当土庄深处那排后屋越来越近,无法平静的心情从他的眼神和肢体微小的动作中透露出来,当觉悟到这一点时,王齐恩便更加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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