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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陈靳言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只是她完全听不清了,只是本能地靠向他温热的身躯。
七年之后,终究不是自己孤独入眠。
再睁眼时,身侧是属于另一个人温暖的身躯。
何初喃睡相并不乖巧,总是喜欢缠着些什么,小时候是玩偶,后来缠着被子,现在是陈靳言。
身侧男性的体温实在难以忽视,何初喃靠着陈靳言坚硬炙热的胸膛缓缓睁开眼。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从太阳穴处还隐隐传来疼痛眩晕的感觉,何初喃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她眼神还有些迷茫,不太清醒,另一道微凉的指尖触到她的穴位,指腹推压,轻柔摩挲,何初喃抬起眼,略显朦胧的眼神与陈靳言视线相触。
陈靳言眼神很清晰,明亮的眼眸掺杂着复杂的情绪,静静凝视着她。
他大概是早就醒了,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吵醒她。
陈靳言低声问着:“头还疼吗?”
初醒时,陈靳言的声音格外沙哑,很有磁性,加之他们紧紧靠在一起,隔着胸膛,话语声传来,何初喃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振动。
麻麻的,沿着耳廓传到鼓膜。
何初喃闭了闭眼,往陈靳言怀里靠得更近了些,任由他指腹轻柔抚着,疼痛感缓解了不少。
她低声应着:“嗯,很疼。”
这样主动靠近的姿态几乎让陈靳言彻底无措起来,他僵硬地按压着何初喃的穴位,身体却完全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却又死死克制住自己,不敢逾矩分毫。
陈靳言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无声叹了口气,低声说:“以后少喝些酒,好吗?”
何初喃揉了揉眼睛,抬手在被子上摸着手机,只是摸了个空,陈靳言把手机递给她,开口道:“已经九点多了。”
何初喃清醒了不少,缓缓坐起身,手机电量已经告急,不少消息印入眼帘,她挨个回了一下,确实已经九点多了,完全错过了她平时的上班时间。
只是她现在满身酒气还没散尽,身上衣服一团乱糟,昨天连澡也没洗,就睡在陈靳言身边。
现在脑袋和眼睛还泛着疼痛,不用想,大概眼眶都是红肿的,这样子实在没办法去公司了。
她给助理发了消息,解释自己今天不去公司,想了想又给肖禅打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哟,给我打起电话了,你干嘛,今天怎么旷工了?”
何初喃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昨晚喝多了,刚醒,公司有什么事情你帮我顶一下,我下午再去。”
肖禅惊讶开口:“你还会喝醉酒耽误工作啊,怎么现在是换个人格了吗?我发现陈靳言回来以后你变了不少啊……”
手机电量告急,显示即将自动关机,何初喃看了一眼,冷静开口:“我手机马上没电了,就这样吧。”
陈靳言半靠在一边,轻轻动了动发麻的臂膀,被何初喃枕了一夜,手臂格外酸涩发麻,他却一点没有动,他静静听着何初喃处理自己的事情,直到听见肖禅的声音,在电话挂断之前,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轻声开口:“要不然先用一下我的手机吧。”
这句话的用意便有些居心叵测了。
肖禅仔仔细细地听见了陈靳言的话,差点连手机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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