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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们兄弟,他姓邓,不姓刘!”
刘关声音高了些,“是我威胁邓大哥的。
我逼他在夜里找机会大喊水鬼来了,等船上乱作一团,我才有机会碰那些箱子。
他若不从,我第一个砍了他!”
姓邓的船工闭上眼,无声流泪。
谢辛辛却道:“这话不对,你若是有胆砍人,何须如此偷偷摸摸,还将赃物沉在水底,只待事后打捞?大可以去当强盗土匪,而不是在这利用你邓大哥和刘启假冒水鬼。”
“什么?水鬼是假的?”
“是刘哥和刘启假冒的?”
船工们窃窃私语。
“不可能吧,此前有许多官老爷渡江也都说遇上了……”
不等刘关反驳,谢辛辛又道:
“你们这不是第一次作案了吧?”
“你的邓大哥发现这次惹到了北瑛王府的头上,忙找了这小道士来通灵。”
“我猜这是因为事发突然,你还没来得及将箱子沉到水里,于是他让你借着大家都在观看通灵仪式的时候,在把箱子放回去,可对?”
“但你没听他的,反而在其它箱子底下都摸走了东西,装在酒桶里沉江,在这些箱子底部用棉絮填充,误以为能瞒天过海……”
说到此处,姓邓的船工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关儿,你糊涂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刘关愤怒向他:“我不认识你!
谁是你关儿!
这事是我们兄弟二人做的,不干别人的事!”
邓船工摇头,泪却愈发汹涌。
谢辛辛看了陆清和一眼,见他朝自己点点头,便知道他们想到一处去了。
这邓船工与刘姓二人关系匪浅,刘关此时认罪,却装作与他不识,是怕牵连到他。
此前冒充道士的那个刘启一直不声不响,此时却突然抬起脸,向陆清和道:
“大人,你要把我们送去大牢吗?”
“未必。”
陆清和道,“盗窃一罪,若投案自首,如实供状,可从轻量刑,情节轻者,可免牢狱之灾。”
刘关听完沉默,刘启却立即脆声道:
“我不要从轻量刑,大人,你把我送进去坐牢吧!”
“你放屁!”
刘关怒目而视,只可惜他被阿凤牢牢捆缚,不然此时想必已经打了刘启一耳光,“你去做个屁的牢!
要去也是我去。”
自请入狱的人,谢辛辛还是头一次见。
回想到当时也有个半仙称自己将有牢狱之灾,她也义无反顾的应下了,她对刘启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相惜之情,道:
“你为何想坐牢?又为何来这船上行窃?有何始末缘由,大可说来听听。”
刘启看了刘关一眼,一咬牙,说道:
“咱们家实在活不下去了,若少一张嘴吃饭,我大哥和邓大哥也不必这么辛苦。”
原来刘关刘启本不是以行船为生,而是出生于邺州本地的农户之家。
刘家本有良田,自邺州挖出了铁矿脉,天家一纸诏书命宣王府统领铁矿开采事宜。
采矿人手不足,官府便征徭役,无论农时与否,都将农户们征去采矿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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