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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岫毫无自觉,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说错了。
他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神情渐渐凝重。
花满楼了一会儿,直到翻动纸张的声音消失,燕岫的呼吸声稍有变化,忍不住问:“怎么了?”
“他不让我回去。”
花满楼听出了几分委屈,耐心地问:“陛下有说为什么吗?”
燕岫嗤笑一声:“你觉得呢?”
花满楼无言。
他似乎明白燕岫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性子了。
燕岫把信团成球,丢到地上,往床头一靠。
花满楼下意识觉得不对,抬手往前走了半步:“等……”
“咚!”
燕岫的脑袋撞到床头的架子上,他本人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抽气。
花满楼忍着笑意上前:“没事吧?”
燕岫揉着后脑:“没、没事。”
他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
刚才完全忘记,这里不是他以前睡的那张床了。
幸好后面还有个床头,不然他可能会直接仰翻下床。
燕岫擦了下眼角,若无其事地说:“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得在你这里多住几天了。”
“小楼这里大多数时候都只有我一个人,正好能有人陪我说说话。”
花满楼表达了自己的欢迎。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燕岫翻身下床,默默捡起了刚才仍到地上的纸球,放回纸篓中。
花满楼没有看他,但是眼眸中却似乎带着笑意,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你要不要出去走一走?后山那边有处凉亭,还有溪流和草木,我虽没有亲眼见过,景致应该是不错的。”
燕岫看向花满楼。
他的注意力大多都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寻找那个伤害弟弟的渣男的时候,很少主动观察一个人,也没什么人值得他费心。
花满楼是个瞎子,这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事。
他描述的场景很容易想象,换成燕岫自己,就算因为那段特殊的异界经历拥有了内力,他依然不敢在失去视力的时候去那种地方。
花满楼看起来并不瘦弱,但是气质温和文雅,不像风里来雨里去的江湖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自立的?
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燕岫犹豫片刻:“好吧。”
他不太放心地带上自己的药,率先走出了房间,回头看着花满楼,见他动作流畅,没有丝毫阻滞,极其自然地迈过门槛,顺带着关上了房门,来到他的面前停下。
花满楼笑着问:“怎么一直看我?”
燕岫怀疑他根本不是瞎子,故意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
花满楼叹气:“你不想去散步?”
燕岫继续摇头。
花满楼等了一会儿,疑惑地问:“怎么了?”
燕岫:“没什么。”
花满楼的耐性一向很好,大多数人他都能包容忍让,唯独拿燕岫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有些无奈,两人的脾性实在不合,共处起来实在谈不上愉快。
花满楼暗自决定,这几日好好相处,照顾好他,等皇帝把人接回去,若非必要,再也不主动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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