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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掰开腿间的头,可他偏越钻越深,重新将她顶高,几像是骑着自己的脸。
背后是门,关得严实。
谁也没有想到,才刚进门,她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
她以为自己只是情不自禁亲了他,他也不过亲了比嘴唇更多的地方。
但在这样支离破碎的夜晚,再也没有理由压抑或隐忍,充满理智地点到为止。
柔韧的肉严丝合缝压住鼻梁。
他不断找寻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在她却是脾性顽劣地四处燎火。
随后,又是那温柔却磨人的口技。
舌苔细碾过每一处褶皱,阴部也像浸在水里湿透。
她又软成一团黏糊糊的史莱姆,任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容纳尺寸不一的侵犯。
她还想要更多。
既然不知怎么做才好,那就去放纵。
他想要她就可以给。
反正都是成年人,做爱怎么了?
但该怎么表达?她才不像他,可以若无其事讲那么多下流话。
进来。
就这么说?
话绕到嘴边,搅碎成暧昧不清的呻吟。
他在欢愉的顶峰停下,明知故问:“可以操吗,小钟?”
“你烦不烦啊?都——”
急躁的感觉让她说出与心意相反的话,“昨天要你做你不做,现在我改主意了。
白痴,傻逼,脑残,活该。”
“你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该改改了。”
他扛起嗷呜乱叫的小人打她屁股,“嘴里不留情,可要吃苦头的。”
“要你管。
放我下来。”
巴掌又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扇。
“你欺负人。”
微弱的月光透进室内,已足够他在熟悉的屋子里穿行。
她悬空地半挂,袜套的挂钩解散,内裤顺着腿滑到脚踝,下一步就要掉在地上。
一发觉这事,她再无心与他拌嘴。
“现在知道服软了?”
这话偏教她气得更甚。
她死不承认,“你少臭美了,大猪蹄子,谁要跟你服软。”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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